“小心身后!”我嘶吼之间取出三枚棺材钉准备救人,却已经晚了一步。一只泛着青黑的手从雾里伸出来,死死抓住了他的后颈。
年轻组员挣扎着扣动扳机,子-弹却穿过那只手,打在了空处。他转头看向我,眼里满是不甘,口中却笑道:“组长,喝不上您的酒了。把酒倒在我坟上吧!”随后整个人被拽进雾里,只留下一声凄厉的惨叫,白雾很快又归于寂静。
雾气还在蔓延,我站在原地,单手紧握成拳。
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对“刀不扎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我两次出入禁区,看着探神手将自己同伴送上不归之路。虽然觉得悲壮,却没有心疼。
现在,我是真的知道疼了。
“组长,我们……”沈岚熙刚开口,就被一阵木板摩擦的声音打断。只见雾层里,木桥的分叉开始往回收缩,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回收它的“枝干”,而在那些收缩的枝干上,隐约能看到挂着些黑色的布条,像是队员们军装的碎片。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重新握紧了腰间的酒壶——这酒,我还得留着,不仅为了走了的人,也为了还在雾里的人。我看向雾:“不管里面是什么,我们都得等,等他出来。”
可话刚说完,雾里就传来了第二声闷哼,紧接着,是木板彻底断裂的“咔嚓”声。这一次,连那微弱的火光,都彻底消失了。
片刻之后,白雾散尽,木桥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那两个队员的痕迹已经被完全抹去,桥上甚至连一颗弹孔都没留下。
幻狐低声道:“这桥,是让人算哪条路能通往对岸?”
“可是,推算的机会就只有那么一次啊!”
按照刚才的情景判断,只有算师走到木桥中间的时候,木桥才会开始“分叉”,如果算师推算的结果不对。那他就再也下不了桥了。
苏浅也说道:“难怪这断魂河,能挡住那么多算师。”
“王先生,我们要不要问问周不归?”
我或许不适合为将,却是一个标准的江湖中人。
绝不会在这个时候,陷入情绪,无法自拔。
我很快调整好了情绪:“问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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