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说一不二,能向你们透露他没有性命之忧,只需要提防咳血窒息,已是底线,请回吧。王侯将相,达官贵人,皆不在施救之列。”
言语间,她已经走回药房,关上大门。
无论梁萧一行人如何恳求,里面都没有回应。
陆湛见梁萧脸上并无怒意,也于心不忍,叹道:“子房暂时没有再咳血的话,你们先回去等候,老夫和她好好说说。”
梁萧回头一看卓子房,见他没有咳嗽,又见陆湛为难,也唯有带着众人向陆湛告辞。
院子里,靖云生和云恪也闻讯赶来,慰问卓子房。
“现在如何了?”梁萧急问道。
卓子房道:“除了先前咳血那一会儿感到胸闷气短,目前暂时没有再出现不适感。茯苓刚刚调配了止咳药,我吃过了,应无大碍,不必担心。”
梁萧一拍额头,郁闷至极,不禁暗生自责。
自己怎就没能能多学点故乡的医疗知识!
就在此时,卓子房又开始剧烈咳嗽,望见空中的一条血线,连忙捂嘴。
片刻之后,他无奈地摊开右手。
众人定睛一看,他的手心尽是浊血,唇边也沾了一点。
梁萧瞳孔一缩,霍然起身,呼唤亲兵。
“备车!”
陆家大院。
“子苓,他们这两个后生,与你口中的王侯将相截然不同,是真能造福百姓的,苍生的希望……”
药房内,陆湛也在苦口婆心地劝着云子苓。
“外公,这些话不都是当年我爷爷用来劝我爹娘的……”云子苓满眼无奈。
见外孙女油盐不进,陆湛终于不装了,直接摊牌。
“你把子房治好了,外公给你做主,撮合你跟梁萧,你也正好代表云家和陆家,与他结秦晋之好,岂不是两全其美。毕竟你总要嫁人的,嫁了人之后也不适合总是抛头露面,就在家里著书,教出更多的医者也行。”
闻言,云子苓面纱下的俏脸红到了耳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