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在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突然现,这李德福父母这一家子的态度马上就变好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他经过提示才知道,昨天自己喝高了,然后大包大揽了李德福同志的婚姻大事,这令彪哥直接懊悔不已。
看着微笑送行的老李,彪哥拍着老李的肩头恋恋不舍的说道。
“放心,咱们家的公司老大了,以后就跟哥混,这年代就是钱知道么,有钱有的是姑娘,哥保证,两年之内就让你开上小车,住上商品房,娶到大学生,真的,咱们东北人不忽悠。”
说完这句话看着依依不舍的李德福同志,彪哥内心也是十分不舍的回头说道。
“好了,老李不用送了,晚上,让你妈别做那么多菜了啊,这白酒也不行有点上头,那啥,换个牌子,我呢大概四五点钟吧,肯定就能回来,别做菜太早。”
说罢,彪哥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风中凌乱的李德福。
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检查了一下夹在右臂的皮包和左手边的大塑料袋,彪哥选择穿越了,在一睁眼,他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胡同,四周检查一下赶紧换上大褂和辫子后,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顶掉毡帽直接带在头上,拿出小镜子检查了一番。
还别说,自己这模样还真挺向那么回事似的,就是这假有点厚,弄的自己头皮挺难受的,别的十分,大步走出胡同口。
一声尖叫过后,嘈杂的谩骂声,哭叫声就从街道两边传出。
此时的彪哥也是一脸懵逼,在他眼前的是两伙,或者是几伙人打到了一起,而且就在他面前,只见一个一个臭要饭的把大辫子盘在头上,手中拿着转头啊,木棍啊,铁锹啊,什么的那个叫酣畅淋漓,看的彪哥都有点热血沸腾了。
向后一步踏回胡同口,彪哥只感觉眼前一个黑物正在向着自己快飘来,闪身一躲勘堪躲开,回过头一看,竟然是拳头大一块瓦片子,这玩意要真贴脸上了,彪哥不破相也的流鼻血。
缓缓从背后掏出西瓜刀慢慢绕开油布,彪哥只听一个清瘦男子手里握着一把大叉子就向着自己这边冲了过来,彪哥是谁,彪哥能惯着他?从气势上来说,彪哥也没服过任何人,政府除外。
(一些地方管警察就叫那个。
。
。
。
)
“我草。
。
。”
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彪哥身形一闪,轻松避开叉子的正面攻击后,迅转移到对手侧身位。
紧接着,他飞起一脚猛踹过去。
那清瘦男子瞬间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向后飞出,生死未卜。
此时的彪哥犹如猛虎下山般威猛无比,毫不畏惧地冲入混乱的人群之中。
他手中的刀背上下翻飞,每一刀挥出都有一人倒下。
然而,在混战中,彪哥也并非毫无损——他还是不可避免地遭受了几块砖头的袭击。
不过对于从小就习惯打斗的他来说,这些小伤根本算不了什么。
更何况,他还有着18o的高大身材,在人群中宛如鹤立鸡群,无人能敌。
没过多久,这场战斗便落下帷幕。
望着满地打滚呻吟的人们,彪哥挠了挠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只顾着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