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同娘们欺人太甚了,跟他讲道理就跟咱们弟兄们哭爹喊娘的,咱们强硬点那老妈就找了几个盲流子要跟咱们弟兄们比划比划,那咱能惯着他么?”
“那你们就给他们家砸啦?我就想问问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
。
。”
谢老四拿起手中啤酒给自己来了一大口,此刻他的心情也十分不美丽,就这件事他跟杨勇洪也闹得不怎么愉快,但谢老四一直看不起杨勇洪,就因为这小子,自己士兵吃亏了,都不敢去替自己手下兄弟出头,所以谢老四认为杨勇洪这个人就是个孬种。
但他谢老四可不吃这哑巴亏,这自己有理必须的讨回公道,只见他把整件事经过缓缓道来,等都说完了,彪哥也愣了。
“杨勇洪,你手下有没有人吃过这亏?”
“哎。
。
。
不瞒你彪哥,我手下也吃过亏,从那胡同里出来,我手下十好几个,都是尿尿费劲,一尿尿就疼,还留血丝,卧槽他大爷的,但人家那个窑子是辽阳郡城,王老爷家的资产,咱们得罪不起啊。
现在好了,谢老四给人打了,还给人家店砸了,这回人家肯定是要告到辽阳讨说法的。
范大人咱们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兵,那是咱们的错,但这个为了不给你添麻烦。
。
。
哎。
。
。”
“我今天叫你一声范兄弟,你说老哥我砸他家窑子有没有道理,应不应该讨回公道?现在我那俩士兵尿尿还费劲呢,外面张红包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就前几天我给送医院去了,刚刚扎了好几针还不知道效果呢,我草他大爷的。”
“我尼玛。
。
。”
现在彪哥医院那边已经治疗好了不少胡同女子了,没想到这事还能生,但想想也是,毕竟自己这边并没有做严格的要求和处理,以至于出了这事。
但是那个王八犊子的窑子跟自己弄这一套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不给自己说法也就罢了,还他妈的想倒打一耙,肯定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清末的胡同文化盛极一时,几乎全国每个县城和城市都存在着大量的xx,有的在明有的在暗,这时候所有的衙门口,对这种东西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毕竟这方面也是他们的财源之一。
但彪哥没受到他们的孝敬啊,那就不能不管了。
“杨勇洪,你带人给我把这些胡同里杂七杂八的都给我封了,人都给我带来。”
“大人,真不行。
你要敢这么做,我估计你这个官都做不到月底。
那些窑子,基本上都跟辽阳那边有一定关系,还有就是他们在窑子里放烟土,烟土那些人能量更大,咱们这一下子就得罪两拨人,如果大人你真敢对他们下手。
。
。
。”
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拿起一瓶啤酒,又点了根烟,那是怎么喝怎么别扭,他就不相信了,自己一个公务员还能被这些黑恶势力吓唬到?
这事要真出了,那让全城老百姓怎么看待自己?
让跟自己混的兄弟们怎么看待自己?
他自己更是出不了这口恶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