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了。”
“欸吗,干妈是我啊,薛宝庆啊昨天当兵的把胡同口堵住了,没来成今天我特意带着俩兄弟过来玩的。”
“刺啦。”
门开了个缝隙,一只眼睛透过缝隙看了一会才缓缓打开。
“宝庆啊,这都好几天不见了,你都忙啥去啦,咱家巧都想死你啦。
今天你啊轻点玩,我家巧,昨天都被那个挨千刀的磨秃噜皮了。”
“欸吗,干妈是啊,我也想她啊,来,这是今天的银子。”
一块银元宝落入老鸨手中,用手掂量了下,足有二两银子,顿时老鸨就一乐把门打开让三人进来。
只见薛宝庆急冲冲的就往最熟悉的房间冲去,接着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相同的声音,很快就又开始了。
跟昨天一样,彪哥还是在胡同口喝着小啤酒,继续跟几个兄弟吹牛打屁,那时间过的必须快啊,还没感觉怎么滴呢,胡同里面就又热闹起来了。
而且这次闹的动静比昨天好像大很多,现在不光是哭爹喊娘了,更是加了一种另类的声音,很快这种声音就落到了彪哥耳朵里。
“这天杀的啊,那个姓范的官老爷想出这办法,根本就是要让咱们娘几个饿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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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啊。
这天上的雷公怎么不直接劈死这个挨千刀的啊。
。
。”
“噗。
。
。
。”
一口啤酒直接就喷了出来,擦擦嘴,仔细聆听了一番,这也不行啊,这骂的啥玩意啊,照比现代那都远去了,不行熬,听着不过瘾,差评。
在座的三人听到哭号知道又出事了,索性同时起身,都不用彪哥叫就各自带队又平息事端去了。
跟昨天不同,很快三人就回来了还带着十来个老鸨,这些老鸨见到彪哥立马就跪了。
“大人啊,都是咱们不懂事,不知道大人的礼数您这来上任,咱们也没来打招呼不是,您看,这都是我们错了,我们认罚行不?”
只见每个老鸨手中都多了张银票,看到银票那彪哥笑容立马就来了,这腰也不软了,膝盖也不疼了,赶紧起身,一把接过所有银票。
“说啥呢,都是一个县里的,客气啥,看你们这些女人加也不容易不是,还跟我来这一套多不好,以后别送了听到没?送了我也不要。”
那彪哥的表情落在所有人眼里,顿时就感觉,你扯呢啊?信鬼都不信你。
银票到手,也没看数字,彪哥一拍脑袋。
“欸吗,正经事都给忘了,你看这弄的,那啥,你们手下姑娘集体都到医院啊,大人我呢,免费帮她们看病,不来可不行,你们女人家不容易不是,以后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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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那啥必须的带这个。”
前一阶段就有姑娘去医院看病,而且把事情也都说了,但窑子么,都怕耽误生意,在说时代人也没人在乎这个,所以从那以后就没人去医院了。
这时彪哥从裤兜里拿出来一个塑料包装的小套套,说道。
“以后呢,所有姑娘在上工之前必须带着个,带这个你好我好大家好,而且不光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