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你。
。
。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你是华夏的特工?”
“草,别管我是什么人,现在问你话的是我,他妈的臭婊子。”
一个大记忆恢复术,让安琪认清了自己。
现在的安琪十分凄惨,面部因为刚刚跟墙做了亲密接触,鼻子很显然是塌了,不断往外渗血,而脸颊也有多处擦伤,而她的左臂呢很显然也生了骨折,她死死的用自己的右臂抓住自己左边的肩头紧咬牙关。
“呵呵呵,我什么都不知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呸。
。
。”
一口大血痰直接吐了彪哥一脸,当然了,彪哥要想躲还是能躲开的,但是他没有,他就享受自己做反派时的那种气场。
用手轻轻抹掉带血的粘痰,彪哥嘿嘿笑着,越笑声音越大直到他手中的香烟也跟着不断颤抖,这才缓缓停下。
“有意识,真有意识啊,这老娘们嘴挺硬,哈哈哈,我喜欢,安琪,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哈哈哈。”
拿起手中香烟,在安琪惊恐的眼神中,直接扎在了她的左脸上,拧了拧。
顿时整间屋子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彪哥的脸色也越来越狰狞,笑着又给自己点燃一根香烟,微笑着看着安琪。
“咱们就不能好好沟通沟通么?如果不能,安琪,抱歉,我就送你上路了。”
只见彪哥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的尸体上拿起来一把匕,慢慢打开皮套直接露出一抹青芒,感受了下这个匕还行手感不错,顺手先给安琪表演了几个刀花,然后微笑着把匕轻轻抵在安琪手上的肩部。
“安琪,问你话呢,你这边还有多少人?”
透过窗户光纤斜着照射到安琪的面部,从她的眼睛中,彪哥看到了一丝慌乱,但彪哥已经不再给她犹豫的时间了。
话音刚落那匕就直接穿透了她的衣服,在她本就受伤的肩头开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血液也在这个小口子中不断流淌出来,虽然不至于致命,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是让安琪出一声惨叫。
“呵呵呵,别叫了,再叫嗓子哑了,你还的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说安琪,怎么样?咱们这是来上一百刀再说呢?还是一千刀,没事,你挑啊,给你选择的权力,别说我不民主。”
“你。
。
。
你个疯子。
。”
“叮咚回答错误。”
又是一刀,彪哥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有点上头,记得那个电影里就有过这个桥段,真他娘的刺激。
“我。
。
。
我说。
我说,这里就我们四个,在总部还有六个人。”
“哦?总部?”
安琪点点头。
“我们莫桑比克常年在马普托的一共十二人,现在有两个人度假去了,所以总部仅剩六人。”
“嗷嗷。
。
。”
彪哥点点头,表示她说的很满意么,那笑容更加亲和了点。
“你真是中情局的?是华夏人?”
“我妈妈是华夏人,父亲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我的确是中情局的,彪哥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