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个回答彪哥顿时就大笑起来,这个杨宝瑞啊,那是一点政治手段和政治头脑都没有,能问出这么傻的问题来,亏他怎么长到这么大的。
“杨先生,我问你县里的存银是不是咱们所有海城老百姓的?”
“是。”
“我再问你,海城的洪水也只是让一部分人受灾,而你却想用另一部分的人的钱去救灾,另一部分的人是否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
彪哥点点头。
“那好,比如,我说比如啊,你是一个区域的议员,你那个区域没有受灾,老百姓认为自己的财产没有收到伤害所以不同意救灾你怎么办?”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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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问题,刚刚你说的,个人资产神圣不可侵犯是吧?如果咱们去救灾,侵犯了别人的领地和财产怎么办?咱们应该怎么赔偿?按照你的意识那些老百姓告政府怎么办?说政府侵犯了他们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地,他们不用咱们救灾怎么办?”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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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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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理是吧,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说的民主应该是对所有人的民主是吧?如果那些士兵集体反对不同意救灾怎么办?因为救灾很有可能影响到他们个人的生存权,所以他们有权不出兵怎么办?”
“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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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包含在民主之中,军队是维护民主的一部分?”
“那我请问,杨先生,军队为什么可以不民主呢?你不说每个人都应当是民主的么?如果您这么说有点自相矛盾了吧?换句话说,这些士兵即是不讲民主,但他们是不是有生存权呢?如果遇到洪水他们去救灾了,但看着一个个的老百姓被淹死,而无动于衷,你说这是不是维护他们的生存权?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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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民主这东西就是个哲学问题,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民主,更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每个制度都有好的地方也有坏的地方,只不过这些制度适合不适合现代社会而已,并没有绝对的高低贵贱,除非是那些君权制国家和封建,宗教国家除外啊。
那些国家的形式是最差中的最差。
这一系列问题问的杨宝瑞竟然一时间无言以对了,但他总感觉彪哥哪里不对一点不服输的看着彪哥,给彪哥看的这个笑啊。
“杨先生,别生气么,我们只是探讨,我再问先生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说无论是官员还是议员都需要选举来任命是吧。”
“是的,这是近代民主的一种形式,我们都感觉这种形式是现代最先进的一种形式,他可以让社会上所有老百姓都得到一种声渠道,更体现了社会的整体公平性。”
“太棒了,先生,您说的太好了,那我问你一下,老百姓凭什么选你?”
“如果范大人,深入了解就应该知道这种选举的开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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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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