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酒醒一半的彪哥很生气,很想骂人。
这也太不民主了,说好的人生而自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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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咋还给自己包办了。
这都三十多了,一直没感受到咱们国家的雨露君恩的彪哥,没想到就这么一会。
竟然阳光普照了。
可是他现在真不用这种阳光普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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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想做个社会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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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管他,没人搭理他就行,他根本就不需要,咱们伟大国家的关怀和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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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咱们能不能。”
“不能。
范德彪同志,你已经是一名士官了,要保持自己的形象,一切以国家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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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大套理论说的彪哥竟然无言以对。
我尼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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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是被赖上了?
好像是。
还是强行的。
一顿大义炸的他竟然张不开嘴。
很憋屈的到了露园,临走郭邵民语重心长的拍着彪哥肩头。
“咱们部队现在福利很好,特别对于你这种有特长的士官,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国家,我们部队都在关注着你,在背后支持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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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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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下次如果在部队见到我,你需要敬礼,至少在别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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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小郭,培训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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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多分钟后,看着远去的吉普车。
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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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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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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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附近路灯下,彪哥抽了一根又一根香烟。
最后看到手里香烟的牌子。
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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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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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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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给烟盒捏碎,这才骂骂咧咧回到露园。
此时他气很大,尿很黄,就想找个人弄一下。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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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露园里此时就剩下一个得罪不起的秦月晴,他也只能望月感叹。
人生何其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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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好人总是被欺负。
坐在自己房间里,越合计越憋屈。
直接返回民国,找到老张。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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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哥敬个礼。”
莫名其妙一句话给老张说愣了。
不知道这货今天又哪里吃错了,什么疯。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