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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是一件烫手的山芋,让田老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但彪哥可不管那些,来到满脸是血的刑为军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脑袋,像拖死狗似的,提到他面前。
“还敢不敢跟你爹再赌一把。”
“这次谁输了,谁跪在地上,叫爷爷,你敢不敢?”
彪哥嘿嘿一笑。
“行。
。
。
孙子,听你的。”
“你。
。
。”
彪哥哈哈一笑,松开这货手,又来到范曾面前。
“老爷子,今天这事都是因你而起,你今天也别想走了,咱们来一局怎么样?满足你的口味,咱们这次就玩一个子十玩的。
。
。
在场的老少爷们都听着,我今天跟范老爷子,跟这几位。
。
。”
用手指着刑为军那几人。
“咱们在来四圈牌,咱们十万一个子的,谁最后输钱谁跪在地上叫爷爷。
。
。
老少爷们,一会上楼,我开个总统套,大家也给做个见证。
。
对了,咱们先说好,今天咱们玩港式打法,没有上限的,以四圈为结终止,别说爷爷欺负他们。
。
。
。”
总统套房内。
工作人员贴心的挪走客厅里面的巨大沙。
让中间形成一个大空场。
又贴心的送来一个麻将桌和一副麻将牌。
彪哥他们四人也都坐在麻将桌四周,彼此对视着,后面更是围满了几十号观众,这让范老爷子脑袋上的汗都流了下来。
说实在的,这十万一个子的麻将还真没玩过。
今天真轮到他玩,感觉还真刺激,特别是当这么多人面来玩。
而刑为军呢,此刻也是内心忐忑。
他那个手法本就不算高明,谁知道这里有没有麻将老手,如果有的话,一眼就能看出他在出老千。
如果被现了,这让他以后在行内还怎么混。
那名穿着唐装的男子更是,不断擦着脑袋上的汗水,因为他坐在范德彪对面。
此时范德彪那双眼睛死死盯着他,让他感觉浑身都不自然。
“好了。
。
。
抓拍。”
唐装男,下意识的说了一声好,随后就开始抓牌。
第一把打的那叫一个中规中矩,是范曾先开了一个屁胡作为本局结束,这局他们谁也没用手势,也没对什么眼神。
彪哥自然不在意,第二局开始。
很显然,刑为军这小子,手指不太老实,准备要作。
彪哥嘿嘿笑着。
“刑为军,你手指要疼,用不用我帮你治一治,我记得咱们四九城行内,也有切手指这个习惯是吧?”
一句话说的刑为军一身冷汗。
顿时手指也不抽抽了,抬起头勉强笑了下。
对于范德彪这句话,后面的人也都听到了,他们略微明白点的都品出里面的意味来。
于是也都意味深长的看向刑为军他们。
这让穿唐装的和刑为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