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宁都逃不掉……他们的铁骑会踏平这里……”
萧烬羽见状,心中大惊,担忧瞬间涌上心头,害怕沈书瑶受到伤害,连忙上前,一把将病人拉开:“书瑶,你可有大碍?”
沈书瑶揉了揉脖子,脸色苍白:“我并无大碍。看来这些病人被某种力量控制了,我们必须尽快寻得解决之法。这病症和说辞,难道真和草原部落有关?”
就在这时,医馆的门突然被撞开,一群身着草原服饰的武士冲了进来。他们头戴皮帽,身着羊皮袄,腰间系着宽皮带,上面挂着长刀和匕首。为首的武士身材高大魁梧,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角延伸到嘴角,显得格外狰狞。他冷冷地说:“宁王殿下,沈姑娘,又见面了。大宁的好日子,要到头了。”按照草原部落的习俗,他说话时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一股傲慢的气势。
沈书瑶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多年的女兵王经历让她毫不畏惧。她迅速将手中医书放下,顺手拿起桌上的银针,此刻的她不再是温婉的医者,而是坚毅的战士。萧烬羽拔出剑,挡在沈书瑶身前,沈书瑶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殿下,此次让我一同并肩作战。”那道疤痕在她坚定的神情下,更显醒目,仿佛在诉说着她过往的苦难与不屈。
沈书瑶目光如炬,穿梭于战场,一边高声呼喊:“他们下盘不稳,攻击腿部!”一边手中银针连发,凭借精湛的针法,银针如利箭般射向敌人,精准地刺中敌人的穴位和要害,击退靠近的敌人。她的身姿矫健,动作敏捷,尽显女兵王的风采。在激烈的战斗中,她还能观察敌人的阵法和进攻规律,及时调整防守策略,指挥众人配合,使原本处于劣势的局面逐渐得到扭转。
然而,武士的数量越来越多,萧烬羽和灵鹫渐渐感到力不从心。沈书瑶看着他们身上的伤口,心中十分焦急。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利用医馆内的药柜和杂物,设置障碍,阻挡敌人的进攻。她一边指挥众人搬运药柜,一边寻找机会反击。
就在他们陷入绝境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喊杀声。原来是燕王带着援兵赶到了。燕王平日里喜爱舞文弄墨,书房中摆满了各种古籍书画,但此刻身着华丽的锦袍,外罩一件黑色披风,头戴束发紫金冠,面容白皙,不见胡须,更显英气勃勃、威风凛凛。武士们见势不妙,立刻转身逃跑。萧烬羽想要去追,却被沈书瑶拦住:“烬羽,莫追了,他们必定设有埋伏。先查看这些武士身上可有线索。”
萧烬羽点了点头,和沈书瑶一起检查武士的尸体。他们在一个武士的身上发现了一块刻有奇怪符号的令牌,像是某种部落图腾,令牌边缘磨损,却被保养得很好,中间的符号线条扭曲,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沈书瑶看着令牌,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烬羽,这个符号我从未见过,难道他们背后有更强大的部落支持?这符号也许是关键,得找懂行的人问问。”
萧烬羽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很有可能。看来,这背后的阴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我们必须尽快查出真相,否则,大宁百姓将永无宁日。”
回到宁王府,沈书瑶和萧烬羽将事情的详细经过一五一十地告知燕王。燕王听闻,神色瞬间一凛,脸色变得十分凝重:“没想到这些蛮夷如此猖獗,看来是我们之前的防御还不够严密。大宁的安危,全系于我等一身了。”三人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