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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炮充能需要120秒..."她不受控制地说出一串数字，随即震惊地捂住嘴。
萧烬羽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书瑶？是你吗？"
上官婉儿痛苦地摇头："不...我不知道..."她用力推开萧烬羽，"别碰我！"
就在这时，一道银白身影从天而降。楚明河的战甲展开六片光翼，量子剑直指二人。
"游戏该结束了。"他的声音经过电子处理，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把沈书瑶的碎片交出来。"
萧烬羽挡在上官婉儿身前，破损的机械臂勉强举起脉冲枪："父亲，你明知道我不会答应。"
上官婉儿倒吸一口冷气。父亲？这个未来战士，竟是那个企图篡改历史的疯子的儿子？
楚明河的面甲缓缓打开，露出一张与萧烬羽有七分相似的脸。只是左眼完全被量子时钟占据，看不到一丝人性。
"为了一个女人，背叛自己的父亲？"楚明河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沈书瑶的意识已经分解，你就算收集所有碎片，她也回不来了！"
萧烬羽的枪口纹丝不动："那就让我试试。"
楚明河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上官婉儿毛骨悚然——就像猎手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选这个时间点？”楚明河抬手一挥，空中便浮现出长安城的立体投影，“神龙政变，武则天退位——这可是足以改变中国历史的绝佳锚点。”
投影中，长安皇城正在发生骚乱。羽林军冲入长生殿，为首的正是宰相张柬之。
上官婉儿浑身发抖。这是正在发生的政变！楚明河竟能实时监控皇城动向？
"看清楚了，上官婉儿。"楚明河的电子眼锁定她，"你效忠的女皇马上就要被废黜。而我，将重塑这段历史。"
萧烬羽突然扣动扳机。脉冲光束直射楚明河面门，却在距离他半米处被一道无形屏障挡住。
"没用的，儿子。"楚明河叹息，"你的所有武器都是我设计的。"
上官婉儿突然举起那枚青铜官印。官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底部"如朕亲临"四个字竟开始流动，化作一串她看不懂的代码。
"萧烬羽！"她大喊，"这是什么？"
萧烬羽的机械眼急速分析："时空编码...武则天给你的是时空锚点！"
楚明河脸色骤变，量子剑猛地劈下。萧烬羽拼死扑向上官婉儿，用身体硬接了这一剑。量子刃穿透他的肩膀，鲜血喷涌而出。
上官婉儿下意识接住倒下的萧烬羽，手心沾满温热血液。这个未来战士的血，竟和常人一样红。
"启动它..."萧烬羽在她耳边气若游丝，"念出代码..."
上官婉儿看着官印上流动的符号，突然发现她能读懂——那是沈书瑶的记忆。她深吸一口气，用陌生的语言念出一串字符。
"嗡——"
天地间响起奇异的共鸣。官印爆发出耀眼的金光，长安方向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地平线上，黑压压的骑兵如潮水般涌来，为首的将领手持一柄缠绕闪电的长槊。
"神都卫队？！"上官婉儿惊呼。这支精锐本该驻守洛阳，怎会出现在长安郊外？
楚明河的战甲发出尖锐警报："警告！检测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