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妖乱,还都城安宁。不知…可否展示一二仙法,让我等凡夫开开眼界,也安一安民心?”捧杀之间,刀已出鞘!
嬴政端起酒杯,目光淡淡扫过来,默许了。
萧烬羽放下酒杯,轻笑:“雕虫小技,也值得一看?”他目光转向殿外一株古树,并指如剑,随意凌空一点!没有光华,没有声响,只见一根枝条轻轻一颤,一枚青翠的叶子悠然旋转飘落,自然得如同秋日到来。但在场所有眼力锐利的人,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凝练到极致的“意”,隔空斩断了叶柄!“万物有灵,取其一片,不伤根本,足矣。”举重若轻,玄妙自然。
众人瞬间屏息。嬴政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激赏。
赵高心里恨得滴血,脸上却堆满叹服:“国师真乃神人也!”话锋猛地一转,毒牙再露,“然臣听闻,真仙亦需服食丹药。国师似乎不饮不食?莫非已至辟谷之境?”
太医令立刻适时起身,拱手道:“陛下,国师圣体关乎国运,臣恳请为国师请脉,以安圣心!”旨意难拒,这是绝杀!
所有目光像钉子一样,骤然钉在萧烬羽的手腕上。伸出去,非人的脉象可能暴露;不伸,就是心虚!
空气瞬间绷紧到了极限!
萧烬羽看着冷汗直流的太医令,忽然一笑:“太医令有心了。”他缓缓地,伸出了手腕。
嬴政身体几不可察地前倾。赵高眼底的得色一闪而逝。
太医令的手指颤抖着搭上脉搏。触碰的刹那,他脸色剧变!指尖传来的搏动……磅礴如同瀚海怒涛,沉雄好似大地脉动,根本非人力所能及!更有一股恐怖的“触感”逆冲而上,震得他魂魄欲散!“呃啊!”他惨叫一声,猛地缩回手,踉跄后退,面无人色,“这…这脉象…非…非……”
“非什么?”萧烬羽收回手,语气骤然冰寒,无形的威压弥漫整个大殿,“非常人行非常事,自有非常之脉。本座真元奔腾,岂是凡俗医理可以揣度?你,着相了。”先声夺人,直接定性为“仙凡之隔”!
太医令魂飞魄散,噗通跪地,连连叩首:“臣愚钝!国师脉象…非凡尘所有…臣…臣无法…”已经语无伦次。
赵高心里骂了句废物,只能干笑着圆场:“陛下,看来寻常法子,确实难测国师玄妙之万一。”
嬴政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骤然朗声大笑:“好!好一个非凡尘!是朕唐突了!赏!”他笑得开怀,眼底深处却是一片沉静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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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继续,丝竹依旧,暗流更加汹涌。
萧烬羽转向赵高,语气温和却字字刺骨:“赵大人如此关切本座,倒让本座想起一事。昨日静坐,神游物外,见大人府邸上空灰败死气缠绕,凝滞不散,尤以主屋为甚。大人近日可觉得精神困顿,夜寐多惊?”
赵高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如铁。他确实被噩梦缠身许久!“劳…劳国师挂心,并无大碍。”他强自镇定。
“哦?”萧烬羽指尖沾了酒水,在案几上随手划出一道扭曲诡异的符文。那符文竟散发出阴冷刺骨的气息,让附近几人同时打了个寒颤!“气运相连心绪。大人劳心劳力,更需静养。过犹不及,恐耗损心神,折损福寿。”字字如冰针,精准扎入赵高最痛处!用他最擅长的鬼神之说,反手捅了他一刀!
高坐上的嬴政目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