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前山的宫尚角和闭宫的宫远徵也都到了。
花长老在看到宫远徵的瞬间,心中的焦急便如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他连忙高声呼喊:“远徵,快来看看月长老!”
宫远徵听到花长老的呼喊声,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昏迷不醒的月长老身上。然而,就在他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宫尚角却突然插话道:“花长老,远徵弟弟刚刚将月公子的情况稳定下来,现在还十分虚弱呢!我看还是让雪重子先替月长老看看吧!”
花长老闻言,这才注意到宫远徵那苍白如纸的脸色,以及他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此刻,雪长老也注意到了宫远徵身前躺在床榻之上的月公子,只见他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无知无觉的躺在那儿。
花长老也同样注意到了月公子的状况,连忙点头道:“好的,那就有劳雪重子了。”
此时,雪重子已经快步走到了三位长老面前。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月长老,然后淡淡地说道:“把他放到那儿去吧!”
雪长老和花长老对视一眼,随即小心翼翼地将月长老抬到了另一边的榻上。雪重子走到榻边,伸出手轻轻搭在月长老的手腕上,开始为他诊脉。
过了一会儿,雪重子缓缓收回手,对着雪长老和花长老说道:“月长老只是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过段时间自然就会清醒过来了。”
花长老和雪长老在听到雪重子的诊断后也是松了一口气,但是转过身目光触及到了床榻上细若游丝的月公子,那落地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
“远徵啊!这小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今日的宫门是怎么一回事儿?前山执刃那儿不知从哪儿得了癔症回来,后山小月这儿又生死未卜的!”
花长老关心着月公子的安危,而雪长老却是先开口提及了宫子羽,再提及月公子。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昏迷中的月公子和月长老,都知道了雪长老对此此刻还命悬一线的月公子,还是更加关心宫子羽那可治可不治的癔症。
“回禀花长老,月公子是被大荒中一种妖兽的骨刺刺中,那妖兽的毒易解,但是骨刺上被我涂抹了一种新型毒药,但是那味毒药我还未研究完成,所以。”
宫远徵面带羞涩的缩在哥哥宫尚角的身后,小声的回答着花长老的问题,至于雪长老的牢骚根本没人在意。
花长老听到宫远徵的解释后,好悬也跟月长老一样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那现在小月怎么样了?”
宫尚角护着宫远徵,不再让他开口,“如今,远徵弟弟已经替月公子稳定了情况,但是那妖兽毒已经被远徵弟弟改良过,打算后期用在审讯地牢中的无锋刺客身上的。”
宫尚角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道:“因为是用作审讯的,所以那妖兽毒改良过后,虽轻易可解开,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痛入骨髓的副作用,并且每逢子夜时分就会发作,再配上远徵弟弟新研制的那味毒药,可以说能够让人痛到连自裁的能力都没有。”
花长老听完宫尚角的介绍后,瞬间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那这么说,小月他!”
花长老一一扫视过在场所有人的脸庞,宫远徵他们纷纷避开了花长老的视线,“小月他还这么年轻啊!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