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头脑清醒,也意识过来那块牌子估计是个陷阱,就是为那些想要劫狱的人准备的。
谢瑜臣打开门后,只见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牢笼,牢笼里面只简单的放置了一张木板床和一张木头桌子,四周的灯光直射那张床榻。
“汪先生,你考虑的怎么样?是和我说实话?还是继续和我僵持着?”
谢瑜臣将手中的食盒放在靠近铁门的一处木桌上,牢笼中的正是当初带队跟在谢瑜臣他们身后一块儿进入西王母国的汪先生。
“即便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我不会背叛我的信仰!”
汪先生面色惨白,气若游丝的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眼底的乌青显示着他的睡眠不足。
“你的信仰?你的信仰已经背叛了你!你的信仰早就变换了目标,需要我和你细细道来吗?”
谢瑜臣拖过一把交椅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斜靠在靠背上。
汪先生突然暴躁的冲到了牢笼前,双手紧抓着铁栏杆,滴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谢瑜臣,“你胡说!我的信仰怎么可能会背叛我!他肯定是被人给威胁了!”
汪先生神经质的突然缩了回去,不停的啃食着自己的大拇指,黑瞎子能够看见他的大拇指上那坑坑洼洼,“花儿,这人不会是疯了吧!疯子的话还能相信吗?”
“疯子会胡言乱语,但是谁说疯子的胡言乱语不是真的?”谢瑜臣抬眸扫了一眼黑瞎子,“就是因为在所有人的认知中,疯子才会胡言乱语,所以所有人都觉得疯子的话不可信!”
黑瞎子被谢瑜臣这番话说的呆愣在那儿,毕竟在他的认知中,疯子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是疯子,他们没有辨别事情的能力,所以没有一个人会真的把疯子当做一个正常人去看待。
谢瑜臣继续看着笼子里的汪先生发疯,“你可别小看了那群疯子和神经病,他们只是和我们生活的方式不一样。你若是真的了解了他们,你才会发现你自己才是那个最可笑的人!”
谢瑜臣说完后指使黑瞎子将四周的灯光关掉,再去另外一边的墙壁上摁一个红色开关。
随着“啪嗒”一声,刚刚还亮如白昼的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只有牢笼的正上方还有一盏散发着暖意的橙色光芒照亮整个房间。
“汪先生,我知道你这个人的内心有多坚固,装疯卖傻不是你的风格!”
谢瑜臣从黑暗中缓缓走出的那一刻,汪先生立刻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样,猛的扑了过去,却被四周的围栏给拦住。
“谢瑜臣,我告诉你!你别想从我的口中知道任何的消息!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出卖他的!”
汪先生脸上那神经质的表情,还有唇角那诡异的笑容,无一不显示着他的疯魔。
“不!你会说的!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告诉我!”
谢瑜臣突然伸手掐住了汪先生的脖颈,将他缓缓的从地上提了起来,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汪先生从谢瑜臣的眼眸中看到了戏谑的眼神。
“人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明明身为同类,却可以创造出这么多用在自己同类身上的刑罚!”
谢瑜臣松开手,任由汪先生跌落在地上,走进牢笼中的谢瑜臣无视了汪先生渴望逃出牢笼的眼神,但是谢瑜臣知道他绝对不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