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笑容。
他终于想通了，之前林立挡在传送门前时，根本没拿出真正的实力。
林立往前走了两步，鞋底碾过地上的碎石，发出细微的声响。
“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李哲浩耳朵里，“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李哲浩愣了愣，随即露出了然的神情。
换做是他，有这样碾压性的实力，也会藏着几分，以防遇到意外。
可现在，这份隐藏的实力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绝望像藤蔓似的缠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你我之间的实力差距，你现在该清楚了。”林立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李哲浩颤抖的手上，“继续打下去，结果只会更糟……别做无谓的挣扎，投降吧。”
李哲浩沉默不语。
以前被调查员追捕时，他听过无数次劝降，每次都能凭着异能和小聪明逃脱，那些劝降的话在他听来，不过是一群自以为的人自大的蠢话。
可现在，林立的话里没有丝毫威胁，只有陈述事实……这份绝对实力带来的压迫感，让他连反讽的勇气都没有。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自己说一句“有本事就抓我”，会不会被对方当场打爆防御。
施展的防御异能终有极限，彻底惹怒林立，一旦他开始强力输出，打爆李哲浩加持在身上的防御异能是必然的事情。
“怎么办？”李哲浩在心里喃喃自语，眼睛失神地盯着地面上的细小碎石。
“打不过，逃不掉，传送门又被挡住……难道我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