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吃过饭后，方言还被朱霖叫着，给朱娴诊断了一下。
痛经，有血块。
这就是常见的一种病症，是朱霖感觉不放心，所以才让方言看看。
方言辩证后，又给朱娴开了个中药。
让她下午去协和拿药，然后拿回去自己煎药喝。
保证让她快速恢复，不影响复习。
开完了药，方言也就骑上摩托车，去华夏中医研究院那边了。
昨天发现了《烟霞圣效方》还有不少后续工作还没做呢。
等他到的时候，这边还在午休阶段。
故宫博物院的老季，正在外边台阶边抽烟。
方言见到他，立马打了个招呼。
老季也笑着点了点头，对于眼前这个年轻人，最近这几天，他也是服气了。
学的快，脑子活，记忆力惊人。
是他这个老头子完全比不上的。
方言也没绕弯子，来到他身边就直接就开门见山询问起古董保存的事宜。
听到方言居然问这种自己专业性的问题，老季虽然好奇，不过也没藏着掖着，当即就对着方言说了起来。
他按照博物馆里的分类，将其分成陶瓷，书画，玉器，杂项。
然后从温度控制，湿度控制，光照控制，说到空气质量和防霉防虫，这一听可给方言听精神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那书房里的好像不太合格。
不光是乐苗送的古董，还有他那些古籍，都可能损坏。
温度控制不好，或者温度变化太大，会加快古董老化损坏的速度。
湿度控制不好，会引发霉变，锈蚀，干裂，变形。
光照问题一样，过强会导致色彩褪色，加速老化。
空气质量，尘埃，比如沙尘，可能会对古董造成物理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