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听到对方说道:
“治疗了十多天后,他的烧终于退了,但是双腿依旧僵硬,张口困难,喝水也会咳嗽,说话也不能说,只能写字。”
“随后换了其他的药给他输液,病情就更加严重了,出现了烦躁不安,睡不着觉,双手指也不能弯曲了,想写字都很困难。一直给我指右边脑袋告诉我,他右边头疼。”
“我就去告诉医院,那边的医院看着没办法,就让我们转院到精神病院去,按照感染性精神病治疗。”
“然后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就成现在这样子了。”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拉回来,最后实在是不得已才想到找您。”
说到这里,冯主任的妹妹已经低声抽泣起来,她感觉自己这一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难了。
“我明白了。”方言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安慰她反而将目光投向了患者本人。
在他脸上仔细观察起来。
这时候冯主任的妹妹擦了擦眼泪,又从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几张纸,对着方言说:
“对了,方大夫,这里还有他的理化检测。”
“写的体温39,脉搏每分钟100次,140/160毫米汞柱,心音遥远,心律齐,心率快……”
方言摆摆手打断道:
“那个你不用念。”
“哦哦,好。”冯主任妹妹点点头。
方言指着患者问道:
“他现在可以站起来走路吗?”
前者回应道:
“可以走,但是需要我搀扶,因为他脚关节现在是硬的,而且他现在脑子也是糊涂的。”
说罢她对这方面问:
“你是不是想让他现在站起来走两步?”
方言摆了摆手说道。
“哦,没事,让他坐着就行了。”
方言检查了一下他的舌苔,舌红绛无苔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