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突击步枪点射精准得可怕。
阿卜杜勒望向东侧,只见一辆酋长坦克正用履带碾过燃烧的人形,也可能只是件着火的外套。
这样下去不行。
阿卜杜勒看向战场的方向,锡安的部队正稳步推进,感觉炮兵的火力在减弱,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耳朵听不见了。
但这也让他变得无畏起来。
他摸到了腰间的信号弹,这时他看着迎面驶来的坦克,想到了一个点子。
阿卜杜勒静静趴在弹坑里,等到那辆酋长行驶到他的面前,他没有犹豫,他举起信号枪对准坦克群上空扣下扳机。
突然站起的人影吓了锡安的步兵一跳,但他们立刻就开枪射击了。
阿卜杜勒握着残余的引线,仰面倒了下去。
......
班达尔少校通过望远镜看到了这名英勇的士兵,用无线电对着炮兵阵地道:“往那个信号弹的方向打!”
M115的榴弹炮很快就覆盖了那边区域。
而此时哨卡的情况也也不容乐观,谢尔曼的76mm主炮打在酋长的装甲上跟挠痒痒似的,AMX-13的105mm主炮虽说能打穿酋长的炮塔,但一方面是必须得在近距离,另一方面是这玩意“护甲”太低。
要是能提前把博福斯调过来就好了,放平射击,就算打不穿正面装甲,凭借精度点射履带也比谢尔曼好得多。
如果要是阿米尔中校在的话,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班达尔少校无缘无故地想道。
这时无线电里传来各车组的交流:“A-3车组开火,穿甲弹未能击穿敌军坦克的侧装甲!请求撤退!”
少校的望远镜立刻转向左翼,只见一辆谢尔曼正脱离预设伏击位置,而不远处另一辆谢尔曼仍在射击,这一举措直接出卖了另一侧伏击的队友。
班达尔的头顶上冒出了三个问号。
紧接着酋长坦克掉转了炮塔,L11A5主炮喷出火舌,120mm穿甲弹像热刀切黄油般贯穿正在作战的谢尔曼的前装甲,在车内爆出一团火球。炮塔被殉爆的弹药直接掀飞,重重砸在二十米外的沙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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