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估计等到详细的战况提上去,教会说不定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要坚定自己的信念,”陆凛鼓励道:“坚持自己做认为正确的事,不管结果如何,努力去争取,至少不会留下遗憾。”
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陆凛在心中感叹,老尼啊,希望你的哲学思想,在这片封闭的国度也能绽放出绚丽的花朵。
“坚持自己心中正确的事......”
叶赫娜喃喃道。
这时候又是一阵敲门声响起,身为亲卫的法赫德走了进来,并将一个本子递给了陆凛:“哈立德中尉苏醒了,这是他嘱咐务必交给您的。”
陆凛接过本子翻看起来,发现这好像是一本个人的诗歌集。
“晨光染红她的面纱,
我却在腰间灌满铅。
决斗场的风,
卷走我一半的眷恋......”
陆凛有些吃惊,这好像是原主的日记?
......
泰布克区的王室医院,艾哈迈德在剧痛中苏醒,消毒水气味刺得他咳嗽起来。
“醒了?”
身边传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艾哈迈德拉开隔着病床的纱帘,身边躺着一个脑袋缠满绷带的倒霉蛋。
不过那双有标志性的蓝眼睛他认得,是那个总跟在阿米尔中校身边的年轻中尉。
说来可笑,他兢兢业业从军了三十年,不过也才是中尉而已。
艾哈迈德支撑着想要做起来,却发现下肢使不上劲儿,于是他掀开被子,却一下子愣住了。
本该有双布满老茧的脚的地方,现在只剩下平整的绷带。
艾哈迈德将后背重重砸在靠背的枕头上,三十年军旅生涯培养的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两人久久未曾说话,哈立德想了想,打开床头扶桑生产的收音机,电台里果然正在播报这场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