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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直的小身板，百灵鸟般的声音很快吸引不少人驻足。
“今天的《新民晚报》免费送，先到先得送完为止。”
“真的假的？”
“婶子，骗你有啥好处？你看我这小身板，打又打不过你，骂肯定也骂不过你。放心，我不讨骂也不是来讨打。”
林霜的话逗笑了一众围观的，大家都对她产生了兴趣，伸手要了一份，反正不拿白不拿。
有眼尖的立马认出林霜。
“哎哟，是霜霜丫头啊，你咋跑这里当散财童子了？”
林霜一看，时机不就来了么？
当即眼眶一红，却要强颜欢笑，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
“是黄婶啊。”
略停顿一下，像是终于找到个能诉说心中委屈的长辈，难为情，但忍不住。
“我爸……我爸说，他只有林兰兰一个女儿，让我跟他断绝关系。”
“呜呜呜，黄婶，我没有爸爸了，他只认周姨给他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