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踏进何雨柱的屋门,目光就被桌上的菜盘勾住了——满满当当摆着四五盘,有红烧肉、溜肥肠,还有半只烧鸡,油光锃亮的,看着就馋人。她心里不由得打起了主意:要是能把这些菜都带回家里,孩子们肯定高兴坏了,也好让他们解解馋,这几天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何雨柱见她站在门口没动静,眼神直勾勾地黏在桌子上,便笑了笑开口问道:“秦淮茹,你这站着不动,是有什么事吧?有事就说,别跟我客气。”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脸颊微微一热,连忙收回目光看向何雨柱,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柱子,我来是想问问,聋老太太那边……她怎么说啊?闫埠贵那事儿,有没有什么转机?棒梗还在家等着消息呢。”
何雨柱却摇了摇头,眉头微微蹙起,反问她:“秦姐,你倒是先说说,你婆婆把闫埠贵打得鼻青脸肿,胳膊都抬不起来了,眼下这局面,你让老太太怎么去说和?总不能逼着人家闫埠贵咽下这口气吧?这事得先让你婆婆认个错,把姿态放低了,才能慢慢理顺啊。”
秦淮茹脸上立刻露出为难的神色,伸手拉住何雨柱的胳膊,轻轻晃了晃,语气带着央求:“柱子,你也知道我婆婆那性子,让她认错比登天还难。这事我是真没辙了,只能靠你帮忙在老太太面前多说说好话。你要是不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棒梗一直在家待着吧?”
何雨柱叹了口气,抽回胳膊往后退了半步:“秦姐,不是我不帮你,是这事我确实没什么好办法啊。老太太虽说疼我,但也不能不讲道理,强逼着闫埠贵让步啊。”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涌上一股火气。以前不管自己有什么事,何雨柱从来都是二话不说就帮忙,今天却一口回绝,半点情面都不讲,让她又急又气,眼眶都有点发红。
她强压下心里的火气,目光又落在桌上的剩菜上,语气缓和了些:“柱子,既然这事你实在帮不上忙,那……那桌上这些剩菜,能不能让我带回去?孩子们都好几天没见着荤腥了,看着怪可怜的。”
何雨柱本不想答应,这些菜是他特意留着晚上吃的。可转念一想,要是自己不点头,秦淮茹指不定要在这儿磨到什么时候,东拉西扯的,耽误自己去找谭大妈。于是他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行吧行吧,你都拿走吧,省得在这儿看着心烦。”
秦淮茹本以为他会不乐意,没料到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心里一喜,连忙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个空食盒,手脚麻利地把桌上的菜一盘盘往里装,连汤汁都没剩下,收拾妥当后,说了句“多谢柱子”,就匆匆忙忙地往家赶。
秦淮茹走后,何雨柱看了看空荡荡的桌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锁上门也往外走,径直往易中海家去。他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扬声道:“谭大妈在家吗?我是何雨柱,有点事想跟您打听打听。”
易中海正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抽着旱烟,见何雨柱掀了门帘进来,眼皮子抬了抬,心里琢磨着这小子八成是来找自己的。毕竟院里就数他们俩关系近,自己又是看着他长大的,正要开口招呼“柱子来了”,没承想何雨柱的目光压根没在他身上停留,径直掠过他,直直看向了里屋正在纳鞋底的谭大妈,脚步也跟着往那边挪了挪。
易中海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