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规矩,什么是阶级,什么叫服从。”
“到时候,长大后她会感谢我的。”
“是啊,”白母连连点头,语气带着嫌弃,“一点女孩子的样子都没有。看看我们芊芊...”提到白芊芊,她语气又低落下去,“唉,原本多乖的孩子啊,现在也变得...唉...”
白父脸色沉下来:“都是跟那个许昭学坏了,幸好白梓懂事。”
他放下茶杯,“让白梓寸步不离地看着芊芊。”
白母赶紧说,“白梓,看得紧着呢。”
白父满意地靠回椅背,仿佛已经看到许昭在地窖里低头认错的场景了。
地窖里。
方阳朔认命地把那个小锅盖扣在自己头上,样子有点滑稽。他拿起一把螺丝刀:“从...从哪开始挖?”
许昭抱着小兽退后一步,指着一处看起来土质比较松的墙角:“这里。”
施劲松拿起那把最沉的扳手,走到墙角。他看了看,然后抡起扳手,对着墙壁狠狠砸了下去!
咚!一声闷响,尘土簌簌落下。
方阳朔赶紧捂住锅盖下的脸。
许昭抱着小兽又退后一步,看着施劲松一下又一下地砸着墙。
她小声对小兽说:“别怕,我们很快就能出去考试了。”
小兽在她怀里动了动,似乎对“考试”这个词没什么概念。
方阳朔顶着锅盖,拿着螺丝刀,看着施劲松挖墙的背影,感觉自己像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