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沫向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缩短。
“他们啊…”方沫故意拖长了声音，
“他们守护着这个世界，守护着…像你这样的人。”
李真真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强作镇定，语气却有些颤抖。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方沫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
“你只要告诉我，你知道关于守夜人的任何事情，哪怕只是一点点，都可以。”
李真真咬了咬嘴唇，坚决地摇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要走了。”
她转身想跑，却被方沫一把抓住手腕。
“别急着走嘛，”方沫的声音依然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们…还有很多话要说呢。”
李真真用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方沫的钳制。
“放开我！救命啊！”
方沫的手指微微收紧，李真真感觉手腕一阵剧痛。
“别喊了，没人会来救你的。”
方沫的声音冰冷，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现在，告诉我，你知道关于守夜人的一切！”
李真真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但她依然倔强地摇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方沫看着她，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让人捉摸不透。
“是吗？”他突然松开了手，李真真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
方沫的声音再次变得温柔，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