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比价格高低,就像拍卖场了,她哪里能比周朝礼出得起价钱?
南辞:“刚才馆长来找我时,我就联系了父亲,价格合适,能卖。
不过这样的陶艺品也挺多见的。”
毕竟不是什么古董玩意儿,不过是算得上精细的工艺。
“不过这个陶艺品是非遗大师许语琴,许老师的作品,随着三四年前许老师去世,作品自然也就水涨船高,有收藏价值了。”
他说着,眸色扫了一眼卿意,又看向周朝礼:“送给宁棠?”
周朝礼面色都没变一下,不紧不慢:“嗯。”
他偏头看了眼阮宁棠:“喜欢什么,就买。”
为阮宁棠,他可以不计任何后果的讨她开心。
属于她的,不属于她的,周朝礼都能为她拿到。
南辞点名了许语琴的名字,周朝礼也明知道这是卿意外婆的作品。
算得上遗物。
可他仍旧要剥夺。
视卿意的情绪为空气。
“谢谢朝哥。”
阮宁棠微微一笑,脸上笑容有被宠溺的甜蜜。
随即,她看了眼卿意:“不好意思,夺人所爱了,不过的确也是价高者得。”
南辞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卿意:“抱歉了,卿小姐。”
这话,显然是一锤定音了,要把花瓶卖给周朝礼。
陈盛:“她哪儿有那个本事跟你争,你俩都不在一个大气层。”
在他看来,刚刚阮宁棠跟卿意聊天谁先看到,这都是白费力气。
“卿小姐,靠手段爬上位的,没有价值,哪怕在家围着灶台转,也抓不住男人的心的。”
“朝礼不是肤浅的男人,你是什么样的货色,你心知肚明。”
他话里话外,都是对卿意的讽刺。
当初用着肮脏的手段爬床,断送了朝礼和宁棠之间的美好婚姻和情缘,如今正主都回来了,她还霸占着位置不肯离婚。
何况,她连阮宁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宁棠出国留学归来双博士学位的学术大拿,更是新世纪独立大女人。
和卿意这样耍小手段的心机女可不一样,她们没有可比性。
真不知道卿意怎么敢和阮宁棠做竞争的。
是生怕周朝礼没有更讨厌她?
而陈盛这些话,如今听在卿意耳里,实在是不痛不痒。
可事到如今,卿意仍旧觉得讽刺。
周朝礼完全不把她当人看。
从阮宁棠外婆要迁坟到现在截胡她外婆留下的花瓶。
这都是实打实的折辱。
她不信周朝礼不知道赵桃是她母亲和父亲之间的小三儿。
把花瓶给阮宁棠,这就是把她的脸面往泥里踩。
卿意深呼一口气,看向陈盛:“周朝礼把你养的挺好的,主人都没有话,你尾巴摇的倒是欢。”
陈盛双手环胸,淡淡的看她:“你恼羞成怒了?”
他道:“我们走吧,没必要在这儿跟这种人耽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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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艺术展看的实在糟心。
吱吱想要去个洗手间,卿意牵着她过去,从洗手间出来到洗手台。
对于刚才生的事情,吱吱年纪小听不懂大人们的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