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但是也有边界感。
彼此能够听到声音，但是又见不到模样。
他们不疾不徐的谈论聊天。
泡温泉的时候，他们都很默契的没有谈到工作的事情。
毕竟——
出来是为了放松的，再拼命工作的拼命四十三娘，也得放空一下脑子。
傅晚是一个八卦的性子。
“沈总看上去年纪不大，跟我们差不多，有老婆了吗？或者是有女朋友了吗？”
工作之余，最爱聊的就是八卦，往往这些八卦越能引起人的兴趣。
陆今安轻笑，看着沈令洲：“晚晚性子就是这样，沈总觉得冒犯的话，可以不用回答的。”
“没事。”
沈令洲轻缓的开口，“大家都是朋友，没有什么天是聊不起的。”
傅晚：“爽快！”
沈令洲温声细语的回应：“说来惭愧，工作太忙，没时间谈女朋友。”
“家里就不催婚，不给你介绍相亲对象？”
越是上层人士，里面就越注重门当户对，到了他这个年纪，肯定相亲相到头大。
沈令洲失笑：“傅小姐对于这些了解的透彻，的确总被催着相亲。”
“我们这个行业的工作枯燥乏味，在未来伴侣上我想要选一位我心仪的，门第并不重要。”
沈令洲开口，“我不需要女方的门第来为我抬身价。”
许多豪门的联姻都是彼此利益互换，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漫长的人生当中工作已经枯燥乏味，他还需要担起家族的重担。
如果连伴侣都不能选择自己心仪的，那这一生，未免也太可悲。
卿意顿了顿。
沈令洲这个人。
的确有自己的深度看法，三观正，重礼仪。
傅晚眨巴眼睛：“言之有理，我这个年纪也总被我妈催婚，都把我催烦了。”
沈令洲轻笑。
“陆总是没有女朋友的，我清楚。”
他陡然开口问：“卿小姐呢？”
卿意正在享受温泉的舒适，闭着眼养神。
她被沈令洲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愣了一下。
她睁开眼，水雾朦胧之中，眼神里面也模糊。
沈令洲见她不说话，“没关系，如果不方便回答的话，是我冒犯了。”
这样的话题是傅晚先挑起来的，人家沈总都回答。
她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