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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会长满脸堆笑,朝着王府大管家拱手寒暄。
随后,他示意随从将礼盒抬上前,笑容可掬:“我们盛丰商行一直感念王爷保境安民之功,早就想为王府略尽绵薄之力,只是苦无机会。”
“如今听闻王爷静养,特备上些许银两,聊表心意,还望王爷和王妃莫要嫌弃。”
大管家面色平淡,抬手婉拒:“乔会长有心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王爷近来需静心休养,实在无心再操劳战事。”
“王妃也有吩咐,府外一应捐赠,暂且都不收了,您的好意,老奴代王爷心领了,还请回吧。”
乔会长闻言,脸上不见半分恼意。
“理解,理解!是在下唐突了,既然如此,银两我们便带回。”
说罢,他话锋一转,示意随从捧上一个用锦缎覆盖的托盘。
“这尊琉璃观音,是商会特意从南方寻来的,寓意平安康泰,盼能为王爷祈福,区区薄礼,万望留下,愿王爷早日康复。”
大管家目光扫过那尊流光溢彩的观音像,神色稍缓,微微颔首:“乔会长费心了,既如此,便留下吧,王爷若知晓诸位如此挂念,想必也会欣慰。”
“应当的,应当的!”乔会长笑着应和,又与大管家客套了几句。
就在双方寒暄之际,许靖央已悄无声息地翻上院墙。
凭借敏捷的身手,潜入了内宅。
萧宝惠口中的海棠花树,本以为会很难找,但许靖央竟很快找到了。
只因,这海棠花树,满王府居然只有一株,栽种在已经空落落的庭院里。
许靖央翻身落入院中,院门紧锁,走到屋子外,透过门窗缝隙,看见里面已经落了一层淡淡的薄灰。
她眼神稍稍黯然。
这应当是萧宝惠之前在王府里住的院子。
跟她从前做公主时居住的宫殿相比,小之又小。
萧宝惠就是在这里,度过一个又一个思念故乡的夜晚么?
许靖央垂下凤眸,不再迟疑,她从怀中拿出小铲,迅速在树下挖开泥土。
很快,将一坛巴掌大的酒坛挖了出来。
她小心地将酒坛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