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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亦初强撑着安抚她,“大伯母,人在做天在看。”
“大伯的幸苦,相信爷爷在天之灵也是看在眼里的。”
“二伯刚刚过世,二伯母也是悲伤过度,才会这样。”
椿璐紧紧的捏着手绢,“我说这么多,不是为了彰显我们于云家多有功。”
“只是心里有些不平罢了。”
云亦初摸着她的背。
从小她就待他如亲子。
他也深知她的不易。
椿璐握着云亦初的手,“你爷爷刚走,云家渐渐也乱了起来。”
“亦初,你要快些长大,适当的时候要站出来。”
“不要辜负你爷爷对你的栽培。”
云亦初点着头,表示知道了。
椿璐将一把钥匙塞在他的手里,“这是库房的钥匙,有什么要办的,缺银子的地方,尽管去支。”
“你大伯那里,我去说。”
云亦初看着钥匙愣了一下,又想到,“大伯那边?”
椿璐慈祥的摸了摸他的头,“有我呢,你大伯那边我去说。”
云亦初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大伯性情暴躁,只怕.....“
“大伯母,这钥匙你还是拿回去吧。”
“这些年我零零散散还攒下了一点钱。”
“除过给爷爷置办丧事花掉的,剩下的应该够给二伯买一口棺材。”
椿璐摇了摇头,将钥匙塞在了他的怀里。
“一家人本来好好的。”
“都是这东西惹的祸,如今,只有放在你那里才能让人安心。”
“至于你大伯,他如果想打我就打吧。”
“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早就习惯了。”
说完椿璐深吸两口气,推开云亦初,转身离开了。
云若生看着孙子头顶流血的伤口,以及躺在地上的二儿子。
伤心极了,“当初就不该把管家的权力交给老大。”
“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话引的长鸣侧目,“这么说,是另有隐情?”
云若生惭愧的点了点头,“我这一生一共育有三子。”
“大儿子云容,从小跟在我的身边,从贫穷到富贵。”
“但他不爱读书,没有仕途,只能从商。”
“二儿子,是我跟第二任夫人所生,从小骄纵。”
“不知何时,竟与青楼女子有染,日日不愿回府。正事上,也很少操心。”
“三儿子,也是跟第二任夫人所生。”
“他倒是喜欢读书,但却太过醉心仕途。”
“无心家中之事。”
长鸣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矮子里面拔冬瓜,真是难为你了。”
她抬眼凝视着云若生,“不过,既然这么难选,那为什么不用现成的呢?”
长鸣暗指云亦初。
云若生轻叹了一口气,“我虽栽培他许久,但毕竟还未成家,如何立业?“
长鸣冷笑一声,直接一巴掌把他拍回了招魂伞里。
“迂腐。”
云亦初慢慢走过来,看着气色好了很多,还神丹看样子起了作用。
因为长鸣刚刚用结界将彼此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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