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椿璐没有反驳,又磕了一个头,“是我害了大郎。”
“我深知自己罪孽深重,还请大家定夺。”
渐渐的人群中逐渐出现了指责的声音。
云亦初这时站了出来,“大伯母虽然有错,但人非圣人,岂能无过。”
“这些年,多亏有大伯母操劳着云家的生意。”
“才不至于云家家道中落。”
“我想爷爷在天上,也一定看的很明白。”
云若生听到此处,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亦初真是个好孩子。”
长鸣问他,“那椿璐呢?”
云若生红着脸,“这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媳妇。”
长鸣听后冷哼一声,“你生前怎么不对她说呢?”
云若生又一次低下了头。
兰芳也从人群中窜了出来。
给众人行了一礼,“我是云家二郎的媳妇。”
“我肚子里还怀着云家的孙子。”
“想必在这里说话,是够份量的。”
老者没有说话。
兰芳质问云亦初,“你待椿璐如母,偏袒的未免也有些太过了吧。”
云亦初盯着兰芳,不好再说什么。
“既然她主动出来认错,那就请各位宗亲依家法处置。”
“以示公正。”
最终罚了椿璐禁足院中,吃斋念佛闭门思过。
长鸣眯着眼睛,她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一股怪异。
晚上,她以灵体的形态,穿过大门,进入了椿璐的屋里。
椿璐依旧穿着一身白衣,跪在佛祖面前。
双手合一,念着心经。
而在靠窗的桌案上放着一封放妻书。
而屋里的椅子也很凌乱,瓷瓶碎了一地。
看来那些小丫头说的并没有错。
云容的确要休了椿璐。
“你白天去祠堂认错是为了留在云家对吗?”
椿璐闻声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回头看见长鸣,脸色惨白。
长鸣挥手点燃了屋内的蜡烛,慢悠悠的坐下。
又用火烧了一壶热茶。
想着长鸣曾救过自己,椿璐渐渐也就不再怕了。
慢慢站起来,坐在长鸣的对面。
“长鸣姑娘说的不错,我的确是为了留在云家。”
长鸣问了一句,“他为什么要休了你?”
椿璐听到这话,顿时流下了眼泪,“他是为了我好。”
“他说是他杀了云华,他要去衙门认罪。”
“他怕牵连我,让我拿着放妻书改嫁,还给了一张金矿图,作为嫁妆。”
长鸣摸着下巴,“他当真对你这么好?”
椿璐点头,并把金矿图递给长鸣看。
“他一直都对我很好。”
长鸣看到金矿图,大致有了些判断。
隐约猜出些眉目。
又问椿璐,“大麻真的是你让云容染上的?”
椿璐闭着眼睛承认了这一点。
“几年前,云容得了肺痨,时常咳血。”
“看遍名医都不得好,而且疼痛难忍。”
“我在那时,偶得一个偏方,以大麻煮水服下,可以缓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