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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殊终是没有忍住哭了出来,“凭什么你大伯母可以在服丧期间改嫁,而我却不能嫁进来?”
云亦初因为这句话愣在原地,“你听谁胡说的?”
“她何时说过要改嫁。”
沈静殊听后,没有再说什么,给云亦初行了礼。
又擦干眼泪。
“我就是心里委屈,才来找你,没有别的意思。”
云亦初轻轻抱了她一下,又很快松开。
四月份的天气,晚上还是很凉,他拿了一件白狐裘给她披上。
马车上,沈静殊临走时,回头看向他,“亦初哥哥,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
说完就乘着马车离开了。
云亦初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直至彻底消失。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我一定不会让你跟大伯母一样。
和风抚柳,柳绝不负春情。
.......
清早,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了宁静,“大奶奶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