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把她嫁出去。”
“这下可好,活着的时候,不见得从夫家拿东西补贴家里。”
“死了,也不值什么钱。”
刘华抿了抿唇,叹了口气,安慰他,“我找了点洗补的活,一天就几个铜板。”
“但日子将就着总是能过。”
赵扬转眼看向赵熵,踹了他一脚,“你呢?”
“这些日子,在那牡丹亭中说书,又讨了多少钱?”
赵熵费劲的嚼着树皮,“今年大家的口袋都紧。”
“打赏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算下来也就几个铜板。”
赵扬翻了个白眼,“真没用。”
“跟那个赵娣一样没用。”
赵熵没有再说什么,摸着腰上的伤,低头继续吃着树皮。
赵扬漫不经心的嚼着树皮。
眼睛斜斜的望着角落里的一个草箱。
思索了一会儿后,直接起身冲过去,将箱子打开。
扯出里面的衣服鞋子。
赵熵急得想要拦住他,却因为腰上的伤,倒在了地上,他艰难的爬过去,抓住赵扬的脚。
“这是我说书的行头,你个逆子要做什么。”
赵扬一脚就踩在他的手上,叫骂着,“你个疯狗。”
“乱叫什么。”
“小爷我没钱,从你这里取点,要是没有,就把这衣服也当了。”
刘华起身抓着他的手,来衣服跟行头抱在怀中。
这算是家里唯一剩下的一点体面了。
“赵娣的骨灰不是刚让你给卖了吗?”
“怎么?都赌完了?”
闻听此言,赵扬的脸上瞬间就有些挂不住了,“再来一把。”
“我只要再赌一把,就能东山再起。”
他从袖中突然拿出一柄尖刀抵住赵熵的脖子,”反正今日,这钱你们没有也得给。”
“不然我就杀了他,把他的骨灰也给卖了。”
刘华靠着墙,无奈的坐在地上,哭泣着,“我们没有钱了,真的一分也没有了。”
赵熵抬起颤抖的手,从怀中,拿出一颗偌大的珍珠,交了出去。
“拿了,就快走吧。”
“再也别回来了。”
赵扬拿过珠子,不忘在赵熵的腰上,再踩一脚。
“就知道你们还有。”
“肉放在锅里,煎了就会出油,更何况人。”
“欠收拾的东西,不逼就没有。”
拿了东西的赵扬,高兴的走了出去。
辞旧走了几步,也打算跟他出去,被长鸣拉住。
“你要做什么?”
辞旧回头看了一眼长鸣,“替天行道。”
“如此祸害留在人世,实属天地不仁。”
长鸣放开了他,笑了笑,“因果轮回,报应不爽,时候未到,不是不报。”
“你动手时,切莫伤他性命,以免动了这凡间的气数,沾染因果。”
辞旧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便跟着赵扬走了出去。
刘华抹了抹眼泪,踉跄着站起,将衣服什么的放好,又去将赵熵扶起。
口中埋怨着,“都怪你,没本事。”
“要是讨钱的本事再大一点,我们何至于此。”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