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才终日苦学以报父皇,以报大靖。只是其中尚有些许事情有心无力,还请父皇责罚。”
景和帝这些天也将楚清商的努力看在眼里,但是对这个女儿他倒是喜欢不起来。要不是当初国师预言,此女不凡。否则他是真的未曾想起来有这么女儿。可即便知晓了那又如何,也不过是放在云栖寺里为国祈福罢了。
景和帝:“是吗?你倒勤快?”
楚清商:“承父皇之恩,清商断不敢让父皇失望。”
景和帝:“话说得倒是不错,起来吧!”
楚清商:“多谢父皇。”
景和帝又拿起一本奏章翻看着,脑中倒是不自觉的想起了她今日在朝中就边境流民的处理方法。
景和帝:“你今日朝中所言倒是不错,自朕登基以来国库空虚,连年旱灾。前些年只顾着内忧,攘外必须安内,好不容易腾出手来对付北方的戎狄,花了这么大的功夫平定边境。结果没几年戎狄便又再度卷土重来。与以往不同,这次只是几股流民,若是为此大动干戈,只怕是伤国伤民。朝中的那些废物争论了半个月,一直都是打与不打。不打!却又说不出来一点解决的办法。”
砰的一声,景和帝将奏章狠狠的摔在桌案上。
“倒是一群废物,也不知道朝廷天天养着这些人干什么!就知道添乱,惹朕烦忧,那是一点也指望不上他们。”
楚自恒只觉得有一束冰冷落在自己身上。他回眸看去,正巧对上景和帝。他惶恐至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父、父皇,儿臣……”
景和帝又瞪了他一眼,“说不出来话,那就别说了!”
楚自恒:“是。”
景和帝:“朕已经责令翰林院拟定国书告知戎狄国主,若他们愿意此举,我大靖可以既往不咎。允许戎狄子民与我大靖边境通商,婚嫁,甚至以后戎狄子民可以此为法暂居大靖城中,以避严寒。若是不可,朕也不想再忍了。我大靖大军须臾便至。”
楚清商:“父皇圣明。”
景和帝:“只是这件事……”
楚清商知晓景和帝这是在试探她,有没有野心。即便是有,那现在也不能表露。犹记得上辈子她傻傻地举荐了一位合适的人,却因为这人而被楚自恒大做文章,白白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这一辈子她可断然不会接手这个烫手山芋。至于怎么达成这个目的,那就要看楚自恒的本事了。
“启禀父皇,儿臣因为户部的林大人负责此事最为合适。”
这位林大人,可不是她的人。倒也不是楚自恒的人,一直保持中立。也正因为如此,她举荐他才算得上名正言顺。但尽管如此中立的一人,也未曾避免他在某处得罪了楚自恒。前不久他被降职罚俸,好像就是楚自恒的手笔。
楚自恒断不会任由他好不容易弄下来的人,再因为楚清商的一句话白白浪费,他跪下请命:“父皇,儿臣以为此事不妥。林琼前不久刚刚犯了事情,若此时重新起用他,那让朝中因林琼而受罚的人作何感想?还请父皇三思。”
楚清商偏要据理力争,“儿臣以为不然,这罚也罚过了,若是再因为过往之事揪住不放,岂不是寒了臣子之心。”
楚自恒:“寒了臣子之心?若是此时启用了林琼,那让其他人怎么办,要我看才是真的寒了臣子之心。”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