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种人往往都是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她倒是不介意,花上好长一段时间见证她登高跌重的样子。
荣妃:“既然来了,那就快些入座吧。勿要耽误了这份美景美色。”
楚清商:“那便多谢荣妃娘娘了。”
楚清商拉着沈徽之入了席,既是设宴赏菊那怎么可能没有美酒小酌助兴。只不过楚清商今日不打算沾酒,也不打算让沈徽之沾酒。
她压低了声音小声命令道:“你伤还未好,今日不许饮酒!”
沈徽之笑着望向她,“好!都听公主的。”
楚清商看着他的笑,又提醒了一句。“不仅是今日不准饮酒,明日也不准!准确来说在你身子骨调养好之前,都不准饮酒!听到了没有!!”
沈徽之一口答应下来。“好!”
宴席之上的夫人又再次将目标落在楚清商身上,毕竟这场赏菊宴,更像是专门为她设置的鸿门宴。放眼望去,来的人大多都是平日里与荣妃母族交好的大臣夫人。
“看来公主与驸马恩爱非常,这关系当真是羡煞旁人。”
“是呀是呀,听说驸马爷饱读诗书,在京都内外早有贤名,只是因为后来的身子骨不好,还有罪臣、身份的缘故这才悄然无声消失在京都上下。这以前便一直想着机会渐渐驸马爷,只可惜驸马爷一直深居简出的,一直未曾的机会谋面。”
“我看是深居简出也不曾更改驸马爷的威名在外啊!”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无外乎就是因为楚清商当初在御书房,景和帝面前说了沈徽之的两句好话。当年沈氏一族的覆灭在场之人的母家、又或者夫家或多或少都得到了好处,自是害怕斩草不除根,若哪一日春风吹又生,找他们算总账罢了。
到底是一些妇人之言,沈徽之也不好开口否认,总要给她们留一丝颜面。但可惜了她楚清商不是什么善茬,既是答应了好好保护沈徽之,那便不能在任何地方让她们得逞。
楚清商:“驸马自幼身子骨便不好,太医也说了无事不要出去。以免着了风,也沾染了什么脏东西,加重了病情,所以这才一直不曾露面,就此养在府中,倒是没想到各位夫人这般想见驸马?只可惜了病人,还是要谨遵医嘱比较好。各位夫人说是不是啊!”
“你,你说什么呢!”有一位夫人已经坐不住了。
楚清商一脸无辜:“我?本宫不曾说什么?只是如实转达了太医所言,怎么了?夫人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