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紧闭的房门闪烁着。
侍奉阿满的安婆子对于她的到来,倒是略显惊讶。因为之前驸马爷已经吩咐过了,说今夜公主不会来漱玉院了。
楚清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安婆子:“是驸马吩咐说今夜小姐受了惊吓,由他亲自陪着。只留几个守夜的下人和几盏灯,剩下的都不必了。”
楚清商:“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安婆子走了几步,却在下一刻选择顶着巨大的压力扑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下来。“公主,还请公主降罪。今日发生此事是我这个老婆子的失职,未及时发现小姐跑出去了。因一时疏忽险些酿成大祸,公主要打要罚老奴绝无半句虚言。”
楚清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本宫心底有数,你与漱玉院的一群下人的确是有失察之责,但是念你们兢兢业业照顾了阿满的份上,罚俸一月,小惩大诫。若是再让本宫发现这种事情,本宫绝不轻饶!”
安婆子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罚俸一月。
楚清商:“听到没有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安婆子跪谢:“多谢公主开恩。”
楚清商:“起来吧!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侍奉。”
安婆子:“是。”
楚清商来到厢房外,正欲推门进去。脑中却猛然间想起,这时沈徽之会不会还在生她的气。他会不会以为她……
眼见她迟迟未曾动作,沉璧在一旁提醒:“公主……您不进去看看……”
楚清商:“我……我怕他还因为今日的事情生气,而且我……”
沉璧劝诫:“公主,驸马爷并非您想的这般小气,他会理解您的苦楚的。”
楚清商:“可是,即便是说了,我与云无咎之间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他还是会因此生气。更何况就目前为止,我似乎给不了他什么实质性的答案,他今日肯定是因为我失信了,曾经承诺的未曾做到,所以才这般生气。我……”
沉璧:“公主这是因为给不了驸马爷,实质性的答案而害怕?”
楚清商点了点头,“嗯!”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何时做事这般畏手畏脚。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沉璧可是看的明明白白的。正是因为心里在乎,才会顾忌着每一种可能发生的场景。
沉璧坚持:“公主你要相信奴婢,站出来将一切说清楚,或许能有意外的收获呢。”
楚清商犹豫着,抬眸却见厢房内燃着的烛光已经灭了,她终究还是没选择推门而入。“改日吧,今日他们已经睡了。咱们还是走吧。”
沉璧是无论如何都选择支持楚清商:“那便听公主的。”
楚清商:“对了!青黛她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