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极佳。”
月凝是少数知晓真相的人,赶忙拉着沉璧小声的说道:“姐姐,昨日驸马爷的确是宿在了琼华殿,只不过是在偏殿。并未与公主同房。”
“这……”沉璧环顾四周,果然是未曾在此见到驸马爷的身影。她上前一步,透过铜镜打量着楚清商的神情,“公主,您还好吗?”
楚清商说起这个就来气,自顾自的为自己戴上新得的赤金累丝嵌红宝耳环,“驸马执意宿在偏殿,谁也是不好阻拦!”
沉璧知道楚清商这是在赌气,“只是这样下去也着实不是办法?公主可需要奴婢去做点什么?”
楚清商:“他是驸马,是本宫的驸马……”
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还是说昨日他就是装的!故意的,这么说起来,更是可恶……
楚清商:“不必!”
“这……”沉璧与月凝对视一眼,两人都想为公主和驸马爷做些什么。
月凝:“公主,这不好吧?还是奴婢……”
楚清商打断她:“一个人饿要是没有心,你就算是提醒也是没有用的,再说了时辰也不早了,本宫还要忙着上早朝,可没有那闲情逸致……继续为本宫梳妆吧!”
“是。”月凝在心底想着,看来只能借机与沉璧姐姐商量这件事情了。
于是,月凝趁着楚清商离府上马车的间隙,赶忙拉着沉璧的衣角,说道:“沉璧姐姐,今日公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沉璧灵机一动,“昨日公主不是吩咐给小姐买胜裕楼的糕点吗?这样,你亲自去一趟漱玉院,将公主今日不高兴的事情传到飞白的耳朵里,飞白是个聪明人,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月凝:“是!月凝即刻就去办。”
楚清商掀开帷帘,微微探出头,“沉璧!”
“来了!”沉璧看着月凝,又再度叮嘱道:“那府中的事情这就交给你了!”
月凝:“姐姐放心。”
上了马车,楚清商便迫不及待的询问:“沉璧,方才你和月凝说了什么?”
沉璧知晓她们家公主的性子,还是不要告诉了。“没什么,就是让月凝在府中好好做活,盯着那些别有用心之人,这样也能让公主少一点烦恼不是吗?”
“嗯!做的不错。”楚清商看着她紧握的手此刻已经是猜出了大半。“驸马那边……我自有打算。”
这世间暂时还没有她楚清商,拿不下的猎物。沈徽之可是她的驸马,自然也是跑不掉的。
沉璧陪笑:“是,公主说的是。”
但殊不知,在这件事情里楚清商才是那个被人虎视眈眈,恨不得直接一口啃下来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