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气已经昏暗的不成样子,偶尔间倒是能听见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楚清商的身子在那一刻像是不受控制的一般,等到她察觉到的时候她已经来到了门前,指尖触碰上木门的前一刻。楚清商突然间回过神来,收回了手,略带生气的教训着自己。
“人家都没有想你,都没有愿意选择主动留下,你干嘛要这般自讨没趣!楚清商你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说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可你也知道沈徽之的身子一直不好,万一未来因此感染了风寒,那可又该如何是好?”
楚清商攥着衣袖的手,松了又紧,几番纠结下最终选择硬着头皮推开房门。心底想的却是大不了就去看一眼,可不是只是单纯的为了让自己心安。
刚推开门,今夜负责值夜的婢女便干脆利落的迎了上来。“公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她值夜前,沉璧姐姐可是刻意交代过,夜深风露重,可切莫让公主因此感染了风寒。另外,那便是要时刻关注漱玉院的动静。
楚清商:“我、随便走走……”
婢女:“公主可是要去漱玉院?”
“没、也没有吧。就是睡不着,想出来走走。”楚清商没想到她现在的心思竟然这么容易就能被拆穿。既然如此,那便……“对了,漱玉院那边,驸马现如今可是……”
婢女:“启禀公主,漱玉院来人说驸马爷在哄好小姐后,早早地便就寝了。”
楚清商:“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那便……”
婢女:“公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楚清商虽然是嘴上这样说,但还是在片刻后再度转过身来,“这样你去帮本宫办一件事情。”
婢女:“但凭公主吩咐。”
翌日,沈徽之起身的时候便被告知:“这个时辰公主已经动身去上早朝了。但是公主派了人来。现如今就守在外面,公子可要见一见。”
沈徽之:“让她先在外面侯着,等我起身后,自然会得空去见她。”
飞白:“是。”
大概半炷香过后,沈徽之在前厅接见了她。婢女一看到沈徽之便跪了下,“见过驸马,奴婢奉公主的命令给驸马爷送的去尚书府赴宴的衣衫。公主说了,如今驸马爷既然已经行了掌家之权,那此次尚书府的宴请,于公于私驸马爷都是要与公主一同赴宴。另外小姐的衣衫,绣娘已经在连夜赶制了。还请驸马爷早做准备。”
沈徽之看着婢女呈上来的鸦青暗云纹绸衫,他知楚清商是想借此次机会让他与尚书府,以及可能参加宴会的各位大人打好关系。但他现在更在乎的是。“这衣衫是公主吩咐的?”
婢女:“是公主早早就吩咐绣娘准备的,所用衣料花纹都是公主所选?驸马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沈徽之:“没什么不妥?这件事情本驸马一定不让公主失望。”
婢女:“是。”
话音落,正逢阿满带着锦书蹦蹦跳跳的跑到他怀里。“爹爹,爹爹你在忙什么?陪着阿满一起用早膳好不好?”
沈徽之示意婢女将东西放下便离开,随后满目温柔的抚摸着阿满的小脑袋。“没什么,就是娘亲派人来送一些东西,过几日便是尚书大人的寿宴,按照规矩请帖已至爹爹是要和娘亲一起赴宴的。”
阿满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