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才,若是早就发现,那你可就……”
“可就怎么样?”在沈徽之看来,楚自恒竟然敢在眼下提起他们过去对楚清商所做的一切,那便是找死。他不甘示弱,直面迎上楚自恒的怒火。“公主再不济也是陛下子嗣难不成晋王殿下与荣妃娘娘正如坊间传闻的那般,在这大靖,在这皇城只手遮天?”
“你!”楚自恒以前倒是小看这个沈徽之,本以为他就是个不足挂齿的罪臣之子。可区区一个罪臣之子,却在当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得了父皇的请旨赐婚,更是在现如今竟然敢这样和他说话。
周遭好像在这一刻被阴寒包裹,随风而来中藏匿着些许杀气。身侧侍从的手已经紧紧的握着了剑柄,长剑已经准备随时出鞘,为这满是喜气的宴席再添一抹红色。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端阳公主与晋王殿下早早便结下梁子,听宫内的老人说这乃是上一辈子留下的恩怨。现如今两方更是在朝中就各执一方,端阳公主早已经不是当年籍籍无名的皇室公主。而晋王楚自恒身后的势力也是如日中天。
就在众人等着看好戏的时候,楚自恒却一笑而过,“这到底是尚书大人的地盘,今日又是苏尚书的寿宴,这弄得太难看,倒也是拂他的面子。你说呢?端阳?”
楚清商:“皇兄说的是。”
楚自恒打量着沈徽之,又看了看楚清商。“那便好。”
眼看欺负娘亲和爹爹的坏人就这般从自己面前走过,阿满上前想趁机给他一点教训。小小的身子还未触碰到楚自恒,便感觉到一束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赶忙来到楚清商身侧抓住楚清商的衣角。“娘亲,爹爹……”
此番自然是引得楚自恒的注意,他步步逼近。全然不顾楚清商的警告:“你要做什么?”
楚自恒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阿满的长相。想要触碰却在下一刻想到什么,他唯恐他一个不小心,就送眼前这个与楚清商有七八分相似的小人归可了西,猛的收回手。“本王倒是忘了看,端阳已为人母,连孩子都这般大了。”
阿满的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娘亲……”
楚清商抚摸着她的脑袋,“阿满不怕,娘亲在这。”
岂不料楚自恒最是讨厌楚清商这幅模样,明明长着一张看了就让人生厌的脸,眼尖嘴利的模样,在人前却装得那么深情。若真是那么深情,她与云无咎那又算得了什么?她如今的一切又是从何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