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璧是个固执的姑娘,自很早以前便跟着她了。或许她们之间的情意早已经超过了固有的主仆之情,而是成了这世间为数不多的亲人。
她坚持:“沉璧不光是要护着小姐,还要护着公主。”
楚清商见他如此,也只能笑着一切都由着她去了。
琼华殿内,沈徽之久久等不回来楚清商,便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这个姑娘必然是心底窝着一点委屈,但又害怕被他发现所以找个地方,美名其曰:出来活动活动身子。
实则就是害怕他因此察觉到异常。
既然是心情不好,那自然是要吃点好吃的,闻一些能让人舒心的东西。
他一边借口:娘亲还尚未用膳,阿满去膳房拿点娘亲喜欢的东西好不好?
支走了阿满。
这才有机会在殿内,准备其他的东西。正巧在这时候,派出去打探消息的飞白也前来复命:“公子,陛下口谕责罚了公主,说是公主德行有亏,有损皇家颜面,特罚俸一月于公主府禁足一月。”
即便是沈徽之早就知道张德全此行来势汹汹,不怀好意,但还是因此感到愤怒。手调香的动作一顿,眼底涌现丝丝怒意。但还是故作冷静的继续询问:
“还有什么吗?”
飞白:“正在调查。不过洛杭公子那边传来消息说,昨日差不多是公子带着公主离开尚书府之后,云无咎借口天象进宫见了一面陛下,两人在殿中下棋对弈,后又一起用了晚膳,云无咎这才离开。另外,探子说晋王昨日回府后很生气,砸了不少东西,夜晚将至后晋王府虽是大门紧闭,但侧门来来往往了不少人。”
沈徽之:“他们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飞白:“要说不是呢,昨日明明是尚书府的三小姐孙姨娘她们不守规矩,冒犯了公主和小小姐,这才……可到最后,没想到竟然因此牵连到了公主。”
沈徽之抬头看向他,“那尚书府那边?”
飞白:“听说今日便已经有人因为尚书府的事情上奏陛下,但今日正值休沐,具体的只怕是要等明日上朝后才知晓。只不过尚书府那边,听说是苏尚书出面已经将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当初为难小小姐的奴婢不是受了杖责,就是被发卖出府。苏三小姐和孙姨娘听说已经禁足了。”
沈徽之生气:“心肠歹毒之人当众迫害公主,他苏尚书不痛不痒的训斥加禁闭这就完了?是不是还要改日随便找个理由,反正责罚都已经责罚过了,这件事情便就这么算了!?”
飞白虽然很想安慰他家公子,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是的!
沈徽之:“只可惜苏尚书是个念及旧情的人,不管是因为旧情?苏祟?又或者楚自恒的缘故,不肯狠下心责罚,但我沈徽之可不是什么善茬。伤了我的人,就想这么算了?不可能!他想努力保住自己的官途,拼了命的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哼!人做错事情,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否则让那些因为孙姨娘和苏三小姐而受尽苦楚的人,何能甘心?飞白你说是不是?”
飞白肯定的点了点头,“公子想这么做?”
沈徽之:“想来苏尚书为了保全他爱妾、爱女的名声一定是会让人尽快将城中那些散播谣言的人处理掉。这样,想办法将消息传到御史大夫的耳朵里,御史台的那些老东西不就是喜欢抓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