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不久在尚书府宴席上,惹了父皇怒气,因此被父皇禁足于府中不得出,不过这样也好,没有因此连累到我。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墨风:“殿下糊涂啊,当初花了这么多心思才搭上端阳公主这条线,现如今就因为一点小事,殿下就要因此放弃吗?那之前花费的这么多心思,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楚桁纠结:“可是我现在连人都见不到,就算是有心也无力。”
墨风:“殿下不应该这样想,殿下应该想的是您和端阳公主这么久的姐弟之情,你们的幼年又如此相似,端阳公主又怎么会真的对殿下置之不理?属下之前便听说了端阳公主责罚了身边侍奉的奴婢。”
这么一说,楚桁倒也想起来了,“那几次见皇姐都未曾见到之前那个名为青黛的奴婢,而是另一个唤作沉璧的奴婢。”
墨风:“想来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公主因为恼了这个青黛的所作所为,所以因为她而开始怀疑之前周边的人,加之这个现如今侍奉公主的奴婢在挑拨一二,那可不就是如此吗?殿下,要奴才说这段时间您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一部分原因在里面。”
楚桁:“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努力弥补吗?可是她都不见我,下人的传话也久久得不到回应……”
墨风:“殿下请勿着急,甚至得不到回应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要有这份心,要让端阳公主知道殿下有这份心。”
楚桁这一段时间的确是因为景和帝的责罚而乱了阵脚,这段时间常常忧思间夜不能寐,就连这样重要的事情都未察觉到,还真是枉费了这些年生活在深宫中,墨风还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墨风:“殿下,端阳公主一介女子,能走到现如今问鼎朝堂,深得陛下信任,就可见她绝非等闲之辈,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败下阵来。殿下只需要谨记这一点,适当示弱,不竭余力的利用自己的优势博得端阳公主的信任。跟着端阳公主只要有了出头之日,殿下害怕没有以后完不成大业吗?”
楚桁默默地将墨风所说的一切记在心底,但他现在还是担心墨风。“记住了,我记住了。倒是你,眼看这京都的天气越来越冷,你却还是要在这掖庭之地受苦,我、我心底总是过意不去,但你放心我一让人将这掖庭上下稍作打点,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