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做到,我为了阿愿这一段时间无论多么苦涩的汤药都喝了下去,只为了能多陪,再多陪,我们阿愿一段时间……”
楚清商的指尖捂上他的嘴,“我不准你这样说,我答应过你以后要和你好好过日子。我们还有很多以后,我们、会共白头的。”
楚清商终于是一股脑的说出了这些日子埋藏在心底,几次也不曾说出口的话语。
可实际上是就连楚清商自己都未曾察觉,自己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入沈徽之精心设计的陷阱中。在这个陷阱中,沈徽之勾着她步步沦陷,直到情根深种的许下她肯对他负责一生的承诺。
沈徽之一口应下:“好。”
楚清商还是对方才所提出的事情紧追不舍,“所以书房中可有异样?那香没问题吧?”
沈徽之宠溺的摇了摇头,之后就是一声长叹,他家阿愿还真是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阿满也是这个样子。只能说是两人不愧母女。
楚清商着急:“所以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哪里出了问题?是不是我真的在哪里未曾考虑妥当?”
沈徽之抚摸着她的额头,顺势将她再度拉入他的怀里。“放心,没什么大事,只是些许安神的香罢了。府中的大夫都来把过脉了,说是阿愿你落水后身子尚未养好,就为政事操劳,因此才会在安神香的作用下产生困倦。”
楚清商不以为然:“可是我感觉自己已经没问题了!”
沈徽之:“这些事情可不是你觉得自己无碍就无碍的,关键还是要听大夫的话语。你且在此安心静养,养足精神才能静待以后。有什么事情不妨就交给七刃沉璧他们做,再不济这不还有我的吗?”
“好!”楚清商虽是一口应下,但是却在心底不由自主的怀疑起来。她的身子何时变得如此……
是不是那香?
说到那安神香,她倒是隐约记得那是沉璧亲自拿过来的,当时沉璧还再三向她推荐此香,脸上笑着……
沉璧不可能出错,那难不成就是……
楚清商看向沈徽之,一副质问的样子。“老实交代,驸马是何时学会制香的?”
沈徽之闻言倒是长舒了一口气,不得不说他家阿愿还是很聪明的差一点就察觉到了异常。
“以前闲来无事,因病不得出府,总要在府中寻得些许东西来打发时日。”
楚清商看着这样的沈徽之,倒是不免得为他以前的生活而感到心疼。只不过她可不能直说,她若是直说了驸马会因此伤怀的。
楚清商一把抱住了沈徽之,“看来我这是捡到了一块宝在府里。”
沈徽之握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前,那是用实际行动回应着她。“那阿愿考不考虑再深入了解一下?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