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之没有否认,那就相当于承认。
林陌惊讶:“还真是啊,沈一我发现你倒是越来越像个情圣了。你看看你这一举一动,简直是贤夫良父的典范!”
他想借言语让沈徽之开心一点。
但沈徽之只是说:“没有,我方才只是在想林琼的事情。”
说起那个晦气玩意,林陌从小便不喜欢他,到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不得不说这是正确的。“不过沈一,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将这天大的好处给了那个晦气玩意儿?还写信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借此让那晦气玩意前来赴宴,一提起他,我只感觉自己那是要倒霉了!”
沈徽之:“你以为林琼在户部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官,这些年也不受陛下待见,接连被贬。但你别忘了当年父亲出事的时候,他就算是将自己摘的再清楚,也免不了责罚。可事后他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陛下未对他进行责罚。这些年他的官职虽有表面上是在被贬,但是从降职的岗位可都是能接触到实权的。更何况我怀疑他现在是景王的人。”
“景王?”林陌疑惑,“不应该吧,景王可是被贬出了京城,去了那蛮荒之地吗?怎么可能是景王的人。”
沈徽之没办法和他具体的解释这些,总不能说是自己也是通过上一辈子在林琼那里吃了暗亏吧!所以这一辈子吃一堑长一智,只能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到底是贬还是迫不得已,那从来不是咱们说的算,而是看这些年京都发生了什么,以及身在蛮荒之地的景王殿下又做了什么。这些年曹氏一族在朝中日渐势大,陛下膝下子嗣稀薄,可作为皇位人选的又是少之又少。这时公主在龙渊阁的扶持下入了朝与曹氏大有分庭抗礼之势,陛下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么一说,林陌倒也是想起来了。“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因为被贬出了京都,后宫内贤妃又被夺了大权,所以自然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一个身处蛮荒之地的皇子。正所谓养精蓄锐,以待以后。原来陛下是这么打算的。”
说起咱们这位陛下就不得不说,他的手段还真是很辣。有用的那是棋子,无用的,哪怕是子嗣都能毫不留情的抛弃。
林陌突然意识到:“若是按照你这样说,那陛下岂不是要在除掉曹氏一族后迎景王回朝,到那时说不定……端阳公主便会就有可能被沦为弃子。”
弃子的下场……
或许端阳公主很有可能会被以秽乱朝堂为由下狱处斩?
林陌在那一瞬倒有些心疼沈徽之了,幼年遭此变故,现如今好不容易和端阳公主有所进展,眼看好日子就要到了,却没想到……
沈徽之:“有我在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
林陌担心,“可这件事情又岂是你凭借一己之力能够改变的!陛下若意已决,你不过是个无功又无职位在身的,甚至连臣子都算不上,又怎么能改变帝王之意。要不你还是如方才林琼所言……”
早日与端阳公主和离,保全自己。
沈徽之一口回绝:“不!我不会与她和离,这辈子都不会,只要我沈徽之还活在这世上一世,我不会选择抛弃她。”
林陌知道虽然这样说他会不开心,但作为兄弟,即便是冒再大的风险他也一定要说。“沈一,我知道这样做不是你的性子,但古往今来夫妻之间大难临头各自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