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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随便编了个理由:“是因为今天的事情着实有些棘手,我家公子他昨夜又没有……”
沈徽之及时打断了他的话,“没有的事,我只是有些累了。”
楚清商才不相信这些,有些累了,能把他整成这个样子?
沈徽之握上她的手,“阿愿,我真的没事,你不要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一直陪着你直到永远,我不会丢下你的。你也不要再次丢下我,好不好?”
楚清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我带你回琼华殿修养好不好?”
沈徽之不愿,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似乎非要在这个时候要得她的一个答案。
楚清商:“好,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不要说话了,我先带你回去修养好不好?”
沈徽之只觉得在那时自己的头晕晕的,周遭对他而言也是模糊的,唯有眼前的楚清商是清晰的。“好。”
楚清商扶着沈徽之朝琼华殿的方向走去,“慢点,若是累了可以依靠在我身上。”
沈徽之:“好。”
飞白倒是难得见到如此听话的公子,稍加感叹之际,楚清商的呵斥声便至:“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府医,太医前来为驸马诊脉。”
飞白:“是。”
府医来的很快,只不过给的结果是:“旧疾发作,公子的身子还是需要静养,切勿大悲大怒才是要事。请公主放心,小的现在就下去开方子。”
“嗯。”楚清商很想问问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守在殿外的飞白未必就会告诉她真相。可他现在这个样子,她又着实担心。
犹豫再三,终究还是等沈徽之的情况未定后,差人让七刃在前殿等候。开口便是:“你让人查查驸马今日去了何地,为何会弄成如今这个样子?算了,你带着人亲自走一趟。”
七刃:“是,属下即刻就去办。”
等到楚清商再次折返回寝殿的时候,昏睡的沈徽之似乎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梦魇,楚清商不知他所梦何事,可听他的话似乎与曾经沈家出事的情况有关。
“不、不要丢下我……”
“爹娘,你们不要走好不好……”
“你们不是答应过我的嘛,可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要食言……”
……
当初沈家被处决的时候,她年纪尚小,又在深宫对此事了解甚少。只能在一旁轻声细语的安慰着他:“别怕!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我阿愿……阿愿不要离开好不好……”
“我会帮你的,我会帮你的,云无咎他不好,他不好……不要靠近他好不好?”
“阿愿……我也可以成为你坚强的后盾……”
“阿愿不要和离好不好……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会乖的,我会一直都很乖的,我会好好照顾阿愿的……”
和离?她何时在他面前说过要和离?
楚清商原先只当是沈徽之一时害怕所言,直到夜半之际守在榻边的楚清商突然惊醒。在意识稍加回笼的第一刻,她便去查看沈徽之的情况。此刻的沈徽之就像是被拽入噩梦的漩涡,拼命挣扎之际,身处在现实中的他也愈发不安。
“别怕,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他下意识的抓住了身侧楚清商的衣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