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很是认真地说道:“嫂子,你可别信他们的话,宴哥那么在意你,才不会在乎你有什么过去,他对你过去的遭遇,只有心疼。
霍家人这些说辞,不过是生怕你过得好,想要击溃你的自信,让你变得自卑、自弃罢了!
再说了,要说疼,谁能有宴哥疼你啊?
他都恨不得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他对你的好,谁能比得过?”
许知夏也连忙应声附和,道:“没错,宁宁,你千万别被他们骗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他们要是真的对你好,早干嘛去了?
而且,现在看着,也不像是悔过的样子。
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话里话外,都像是在施舍乞丐一样,听了就让人反胃,你可千万别动摇!
我们宁宁最好了!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
说着,许知夏立马走上前,挽住了贺桑宁的手臂,给她加油打气。
贺桑宁看到他们,脸上的态度才缓和了一些,说道:“我知道,没人能影响我。”
她自然知道,霍家的用意,利用诋毁的言语,想要击溃她重塑的信心。
可被傅京宴那么疼爱过,她若是还想不开,轻易动摇,那脑子绝对有坑,也对不起他的好!
她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打压,不敢反抗的贺桑宁了!
霍正仁没想到,自己会被几个年轻人这么嘲讽,一时间脸面有些挂不住,不免羞恼起来。
“我们处理家事,哪有你们外人说话的份?!”
许知夏听到这话,顿时也不客气了,大声地怼了回去,道:“什么家事?!
我们宁宁可不是你们家的人,少来这里攀关系,听到我们都觉得晦气!”
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拆台,宋青荷也是一阵火大,当场就怒骂道:“哪来的刁蛮丫头,如此不知礼数?这里有你什么事儿?!”
朋友是在替自己说话,贺桑宁当然不会容忍,宋青荷骂他们。
于是,当即就回怼道:“夏夏哪里刁难了?不过只是实话实说,在场哪里有人比霍夫人更会胡搅蛮缠?!
别忘了,今天是你们伤人在先,我也不想跟你们多费唇舌,你有这功夫,不如谈谈赔偿的事儿!”
说着,贺桑宁一把翻过手里的检查单,和缴费单,说:“医药费,误时费,还有我妈的精神损失费,请照价赔偿!”
“开什么玩笑?!”
宋青荷没想到,贺桑宁这时候,竟然还敢跟自己索要什么赔偿。
霍家不是给不起这点钱,但是,让宋青荷难以接受的是丢脸。
她咬着牙怒声说道:“你刚才不也推了我吗?凭什么要我给钱?!”
贺桑宁无视她铁青的脸色,冷漠地说道:“就凭你在这活蹦乱跳,我妈却得躺在病床上……”
宋青荷自知理亏,可她性格泼辣惯了,哪里肯轻易认了这件事,顿时就回怼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活蹦乱跳了?没准我身上也摔出内伤了呢?我也要做一个详细的身体检查!”
许知夏第一次见到,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鼻子都差点被气歪了。
外面的争吵声音太大,病房里的贺从礼也被吵得不行,终于从里头出来了。
斯文了大半辈子的他,第一次厉声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