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士,她能让最硬的石头感觉到痛。”艾伦拍拍李乐的肩膀,深感共情,“但她手下完成的博士论文.....像块打磨好的水晶,锐利又通亮。想毕业?忍着吧,嘛福润德,没有别的路可走,保重。”
伦敦铅灰色的云低低压在学院的古老建筑上,光线微弱。
李乐划拉一下脑袋,抱紧了怀中装着那份“墨迹”未干的报告,纸页沉甸甸的触感,像浸透了某种另类的希望。
在克里克特女士严苛如熔炉的目光下,也许只有烧尽所有惰性才能炼出一块真正的金子。
忽然想起,自己修改了七次的关于文化的他者与自我的简述终于过关的那天,克里克特那难得未带批判的回邮,“虽然很小,但好在,往前,略微,蠕动了一下。”
她在隐晦的说我是条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