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铐着、彻底垮掉的棒梗,摇摇头,对孙副科长道:“孙科长,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棒梗这孩子,是废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老婆子只求一件事,”她看向何雨柱,“雨柱,棒梗罪有应得。但这事,能不能…别牵扯他家里其他人?”老太太是在保秦淮茹,怕厂里迁怒开除她。
何雨柱看了聋老太太一眼,点点头:“老太太放心,冤有头债有主。我告的,是行凶杀人的贾梗。”这话等于给秦淮茹留了条活路。
孙副科长一挥手:“把贾梗押下去!通知派出所!何雨柱同志,你的笔录很清晰,可以走了。后续需要你配合,我们会通知。”
何雨柱走出保卫科,外面围满了人。秦淮茹扑上来想抓他,被保卫干事拦住。她哭喊着:“柱子哥!柱子哥我求求你!饶了棒梗这次吧!他还是个孩子啊!我给你当牛做马…”
何雨柱脚步未停,眼神都没斜一下,声音冰冷:“秦姐,这话,留着跟派出所的同志说吧。”
他径直穿过人群,推起自行车,在无数复杂的目光中离开。
棒梗完了。少管所是他唯一的归宿。贾家这根吸血的藤蔓,被他用最狠、最彻底的方式连根斩断!
第二天,棒梗被正式移交派出所的消息传遍全厂和四合院。
食堂里,众人看何雨柱的眼神敬畏中多了一丝惧意。何雨柱照常工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中午,他拿着刚做好的食堂本月成本核算表,走向厂部大楼。
采购科办公室。
赵科长看着何雨柱递上的表格,上面清晰地列出了食材消耗、燃料、人工占比,甚至还有对瑕疵肉利用带来的成本节省分析。
他眼中精光一闪,抬头看向何雨柱:“何师傅,你这表格做得…很专业啊!比我们科里一些老采购算得都清楚!”
“赵科长过奖,就是想把食堂这点家底管明白。”何雨柱语气平淡。
赵科长放下表格,手指敲着桌面:“何雨柱同志,有没有兴趣,来我们采购科试试?”
何雨柱心中一定,面上不动声色:“采购科?赵科长,我是炊事员出身,怕不懂规矩…”
“规矩可以学!”赵科长大手一挥,“我看重的,是你这份心细,这份搞物资的路子,还有…”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这份敢担当、不怕事的硬气!采购科,就需要你这样能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