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结,绝不叫您为难。”
沈书记点点头:“成。不过量不大,就几十斤散丝,颜色也杂。你们得自己想法子弄成料子。”
“没问题。谢谢沈书记!”何雨柱立刻让马华跟着去仓库提货。他自己则留在公社,跟沈书记聊起春蚕收成。
“今年桑叶好,蚕壮实!就是人手不够,摘桑叶、喂蚕、上簇,都赶一块了,社里老少齐上阵还忙不过来!”沈书记指着远处桑田里弯腰劳作的社员。
正说着,公社大喇叭突然响起急促的通知:“全体社员注意!气象站紧急通知!今夜有强对流天气,可能有冰雹!请各生产队立刻组织人手抢收熟蚕!重复一遍……”
桑田里顿时一阵骚动。熟蚕一旦被冰雹砸,损失就大了!
“坏了!”沈书记脸色大变,也顾不上何雨柱了,抓起草帽就往外冲。
何雨柱二话不说,抄起墙边一个空箩筐跟了上去:“沈书记,搭把手!”
桑田里一片忙碌。男女老少都在争分夺秒地把竹匾里白白胖胖的熟蚕往箩筐里倒,再往蚕房搬。
何雨柱力气大,动作麻利,一筐筐沉甸甸的蚕茧扛起来就走。汗水很快浸透了工装后背。
马华拉着板车把散丝运到路边卡车,看到这场景,也跳下车冲进田里帮忙。两个北方大汉的加入,大大加快了抢收速度。
当豆大的雨点开始砸落时,最后一批熟蚕安全转移进干燥的蚕房。冰雹噼里啪啦砸在桑叶上,田里一片狼藉。
沈书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汗,看着几乎湿透的何雨柱和马华,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何同志!马同志!今天多亏你们了!要不然……”
“应该的!”何雨柱摆摆手,“抢收如救火。”
回到公社办公室,沈书记二话不说,从里屋柜子里珍重地取出两匹卷着的料子。
料子抖开,是光泽柔和的本白色素绸,只在边缘处有些不易察觉的轻微水渍印痕。
“这是去年库里压着的两匹素绸,原本是出口备货,就这点印子,被打回来了。一直压着没处理。”沈书记把料子塞到何雨柱手里,“拿着!别嫌弃!给领导做衣服足够了,印子在下摆里面,看不出来!”
“沈书记,这……”何雨柱知道这礼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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