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就端着个掉了漆的搪瓷缸子,像算准了时间似的从屋里踱出来。
“哟,雨柱,雨水,回来啦?看这喜气洋洋的,周家那边…成了?”
何雨柱点点头:“嗯,定了。”
“好事!大好事!”阎埠贵立刻眉开眼笑,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雨柱啊,你看雨水这终身大事定了,你这当哥的,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自己了?”
何雨柱脚步一顿,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嘿嘿一笑,搓着手:“我有个远房侄女,在小学当老师!模样周正,性子也好!跟你年纪正般配!你看,要不要……”
“三大爷,”何雨柱直接打断他,语气平淡,“我这才刚把雨水的事定了,自己这边不着急,再说,厂里一堆事等着,实在没这心思。您的好意,心领了。”说完,对何雨水使了个眼色,两人径直往中院走。
阎埠贵举着搪瓷缸子站在原地,笑容僵在脸上,看着何雨柱兄妹俩的背影,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嘁,当个采购组长,眼光就高了?小学老师还配不上你?不识抬举……”
何雨柱只当没听见。阎埠贵这算盘珠子打得,他在前院都听见响了。
第二天刚上班,何雨柱还没进采购科的门,小王就急匆匆迎了出来,脸色不太好看:“组长!城西养鸡场那边来电话了!找您!听着挺急!”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进办公室抓起电话:“喂?我是何雨柱。”
电话那头传来赵场长嘶哑焦急的声音,还带着点惊恐的颤音:“何…何组长!不好了!出大事了!您…您快过来一趟吧!死了!死了好多鸡!”
“昨天半夜就开始死!隔离的那几排…全完了!旁边两排也见蔫了!兽医站的结果刚送到,是…是鸡新城疫!烈性的!”
鸡新城疫?!
何雨柱的心猛地一沉。这病他听说过,传染性极强,死亡率超高,是鸡场最怕的瘟疫之一!
上次看到的症状,爪子发紫,倒也对得上这病的后期表现!
“确诊了?”何雨柱声音瞬间冷厉。
“确诊了!兽医站的人说没救了!让…让赶紧扑杀深埋!彻底消毒!不然整个鸡场都得完蛋!”赵场长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何组长,您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啊!这…这合同…我们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