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突突地冒着黑烟,驶离轧钢厂。
沿途遇到的工人都停下脚步,对着车上瘫软如泥的许大茂指指点点,唾骂声不绝于耳。
许大茂死死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最后的体面和挣扎都彻底粉碎,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悔恨。
可惜,晚了。
消息很快也传回了四合院。
阎埠贵正端着搪瓷缸子在院里漱口,听到从厂里跑回来的邻居报信,手一抖,缸子差点掉地上。
“真…真法办了?”他声音发颤。
“那还有假?公安都来铐走了!广播里喊的清清楚楚!开除!法办!撵滚蛋!”
阎埠贵倒吸一口凉气,心里那点小算盘彻底吓没了。
何雨柱这下手太狠了!一点余地都不留!
他赶紧缩回屋,关紧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在这院里,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何雨柱。
中院贾家,窗户关得死死的。
贾张氏和秦淮茹听到消息,脸都白了。
两人大气不敢出,尤其是秦淮茹,想起自己昨晚还想用苦肉计逼何雨柱,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
何雨柱在技术科办公室,也听到了广播。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继续低头画着一张设备改进草图。
许大茂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清理掉这些垃圾,厂里和院里都能清净点。
处理完草图,他想起之前聋老太太留下的那包金条和钱,还由街道办暂时封存着。
虽然他不缺这点钱,但毕竟是何家的东西,老是放在外面也不是个事。
他起身去了街道办王主任办公室。
王主任见他来了,很是热情,又是倒茶又是让座。“柱子,来得正好!正要找你呢!你那个润滑油,可是立了大功了!部里都发通报表扬了!”
寒暄几句,何雨柱说明来意,想取回金条和现金。
王主任立刻点头:“应该的!早就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