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我…我糊涂!我鬼迷心窍!我就一时…一时…那钱…那钱我不要了!借条作废!作废!求求你…千万别声张…我这老脸…还有工作…”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他这副丑态:“钱要不要,是你跟贾家的事。但这院子,容不下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算计。三大爷,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不再看面如死灰的阎埠贵,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门外,阎埠贵瘫软在地,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他知道,他这把柄,算是被何雨柱捏死了,往后在这院里,他再也别想抬头做人了。
几天后,街道办贴出公告。
鉴于贾家已无直系亲属在京,原住房收归街道统一管理。
同时公告的,还有对阎埠贵违反规定、参与民间高息借贷行为的内部通报批评。
阎埠贵告病,好多天没敢出门。
四合院,经过这番彻底的清理,终于显露出久违的清明气象。
傍晚,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院落。
老妇人端着一盘洗好的水果走过来,递给他一个:“清净了?”
何雨柱接过水果,咬了一口,甘甜的汁水溢满口腔。
“嗯。清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