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淮茹本来还在劳教,最后厂区求情加上剩下的孩子每天哭喊闹,着实可怜,街道和劳教部考虑后,在四合院重新给她划一个小破旧房,改为在街道服刑。
日子难过是真,但这半夜堵门卖惨博同情的戏码,他早就看腻了。
“吃过了。”他声音冷淡,摸出钥匙准备开门。
“柱子兄弟!”秦淮茹见他要走,急了,上前一步,眼泪说掉就掉,“我知道…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们贾家不对…我们不是人…对不起你…我现在遭报应了…婆婆进去了,孩子也…我也没脸见人…”
她一边哭,一边偷瞄何雨柱的脸色:“我就想着…你现在是领导了…大人有大量…能不能…能不能跟厂里说说情…让我回车间上班也行…扫大街也行…给我条活路…我…我给你当牛做马报答你…”
何雨柱停下开锁的动作,回头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秦姐,厂里怎么处理,有规章制度。你犯了错,接受处罚,天经地义。活路是自己挣的,不是靠别人施舍的。你要真想着孩子,就老老实实在街道改造好,别动这些歪心思。”
他的话像冰水,浇得秦淮茹透心凉。
她脸上的可怜相瞬间有些维持不住,露出一丝怨恨,但又飞快地掩饰过去,只剩下绝望的哭泣:“我…我就是没办法了啊…”
何雨柱不再理她,打开门进屋,反手关上了门。
隔着门板,还能听到外面压抑的哭声,很快也消失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刚进采购科,就感觉气氛不对。
几个科员看他眼神躲躲闪闪,凑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什么,见他进来又立刻散开。
孙建国一脸怒气地从外面进来,把手里的一张纸拍在何雨柱桌上:“柱子!你看看!不知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干的!”
何雨柱拿起那张纸,是一张油印的匿名举报信,字迹歪歪扭扭,内容是指控他利用采购职权,在处理积压硫化碱的过程中,故意低价出售国家资产,疑似从中收取回扣,中饱私囊!
还暗示他与那些小厂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放他娘的屁!”孙建国气得骂娘,“昨天刚办完事,今天举报信就来了!手脚可真快!让我查出来是谁,非扒了他的皮!”
何雨柱看着那封漏洞百出、却极其恶心的举报信,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