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何雨柱却显得很平静,他走到窗边,看着远处槐树下那个又哭又闹的身影,以及越聚越多的围观工人,眼神冰冷。
“不用保卫科。”何雨柱转身,“孙科,你去一趟财务科,把当初厂里给贾东旭发放抚恤金、以及后来给贾家困难补助的所有原始凭证存根,还有街道办关于贾家房子和子女安置的处理决定文件,全部复印一份拿过来。”
孙建国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好!我这就去!”
何雨柱又对科里一个办事员说:“你去一趟厂办广播站,让他们准备一下,等我通知。”
然后,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不慌不忙地朝厂门口走去。
厂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秦淮茹见人多了,哭闹得更加起劲,话里话外开始往何雨柱身上引:“…都是姓何的害的啊!他当了大官就不认人了啊!把我们往死里整啊…”
就在这时,何雨柱分开人群,走了过来。他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看到正主来了,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秦淮茹的哭声也下意识地小了一些,有点不敢看何雨柱的眼睛。
何雨柱没理她,而是面向围观的工人们,声音清晰洪亮:“各位工友,正好大家都在。这位是咱们厂已故职工贾东旭的家属,秦淮茹同志。”
“她对我们厂和她家的处理有些情绪,我觉得有必要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说清楚,避免大家误会,也避免有人借机造谣生事。”
他话音刚落,孙建国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手里拿着一沓复印好的材料。
何雨柱接过材料,一张张举起,向众人展示:
“这是当年厂里发给贾东旭同志的抚恤金发放存根,金额是五百元整,经手人签字清晰。”
“这是之后三年,厂里考虑到贾家困难,额外发放的补助金记录,每次五十元,一共一百五十元。领取人都是秦淮茹本人按的手印。”
“这是街道办出具的证明,贾家现住房为其私有房产,并未收回。其两个女儿因无人照料,暂由街道福利院代管,一切费用由街道承担,并未遗弃。”
“这是法院对秦淮茹婆媳撬窃他人住宅的判决书复印件…”